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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终极体验
类型:SM
目录:引子、遇知、识虐、醉虐、赏虐、作茧、寻梦、入彀、幻身、娱虐、戏外戏、虐游、虐会、夫驯、赴刑、梦复梦
正文:
第0章 引子
春正好,桃浓李夭。女儿娇,心思谁晓?悄悄,冰肌玉肤,偏喜绳缠索绕,妖娆。夜静时,无人处偷学作茧,道是无聊,意摇,魂消。
嫁了,幸君知怜,爱我嫘绁之间,颈束圈,足锁链,双臂剪。团团缚成粽,展展吊作燕,床第、花间、水边。纤手秀足无助,心旌荡开笑靥。无悔衣带渐宽,雨落,雪飘,佳期年年。
这一首词,道出我的心语。
有理想的职业;工作顺心;有幸福的婚姻,爱情美满。容貌身材不敢说十分出众,但自信从形象气质上比得上时尚靓妹,划进“美女”行列还是无愧的。这就是我的生活。可我常常感到困惑,在美丽的淑女形象背后,在单纯幼稚的灵魂深处,我却有着强烈的受虐欲望,它根深蒂固,无计可脱。
我上小学的时候,看到过被绑缚游街的女犯人。她们那被紧紧捆绑、任人羞辱的模样,竟令我非常陶醉。我曾幻想着,我犯了什么错误,老师把我捆起来,押到学校各处示众,被同学羞辱,被老师责骂……
现实的我却是父母疼爱的好女孩儿,老师喜欢的好学生。读大三的时候,和我的同班的一个男生坠入爱河。毕业后,我们双双分在省城,我进一家杂志社当记者,他到了一家外贸单位作进出口项目。第二年我们结了婚,住在丈夫单位的公寓里,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很奇怪,学业、工作、爱情一帆风顺的我,潜意识深处那种难以启齿的恋虐欲望,愈发强烈。结婚以后,丈夫很宠我,情浓之时,我几次试图让丈夫知道我受虐的愿望,拿绳子要她把我捆绑起来,但是他工作很忙,几乎没有时间和我作游戏,总是草草地敷衍了事。我在工作中接触社会各方面越来越多,那些梦境居然接踵成为现实,就像是一出活剧,一幕幕围绕着我上演。
前年的夏秋之际,在我外出采访过程中,先是惊世骇俗地体验了一次捆绑游街,后又遭遇了莫名无奈的裸体示众,两次经历充分展现了我的人格中的受虐倾向。从那以后,我平静了好一阵儿。但是,每想起那近乎疯狂的经历,都会让我心醉神迷;而被捆绑以后遭受的无端羞辱,又使我自责愧疚。
我热爱生活,热爱工作,但希望能够在一天或一周的忙碌之后,得到被禁锢带来的快乐。可是,受虐毕竟并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欲望的要求距离现实的生活很远,正所谓可遇而不可求。
没想到,自从我遇到了胡玮,就将我人格中潜在的受虐倾向放大到了极至,而接下来的工作变故更加强了我那一时段生活的被虐色彩。
第一章 遇知那是去年春天的一个周末,我到邻城去看一个同学,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没想到半路上公共汽车坏了,看上去一时半会儿修不好。我下了车,站在路口拦出租车。郊外的出租车很少,这时偏偏又下起了雨,我又没带伞,一会儿身上就被淋湿了。春天的气温变化很大,中午穿的单薄衣衫,这会儿冻得我发抖。正着急时,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我面前。
车门打开了,一位眼神有些抑郁的男人面孔出现在车里。
“回城吗?上车吧。”他简单地询问。
我凭女人的直觉,他不是坏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衣服太湿,我挽起了已湿透的衣袖。车开了,我打量着他的车,很干净。在驾驶台上有一位被缚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娇羞的神态很逼真,我心怦然一动。
“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记者。”我说。
“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
“不对。”
“为什么?”
“你胳膊上有被绳索捆绑的痕迹。”他说。
我下意识地把挽起的衣袖放了下去,心中恐慌。
前天,我的丈夫到香港洽谈一个合作项目去了。昨天晚上,趁着丈夫不在家,我把自己用绳子捆起来睡了一夜,今天早上才解开。为了遮掩红红的绳痕,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上衣。由于捆得太紧,绳痕到现在依稀可见,刚才被雨淋湿了衣服,暴露出来,被他看见,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追问。车继续在风雨中奔驰。
“那你性格中有受虐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语音很刚毅,脸上也毫无亵渎的表情。
我人格中的那点变态是我的隐私,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他的话似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内心深处。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话出来了,又后悔万分,岂不是已经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其实那不是毛病,你没必要自卑,更无须遮掩。”他说。语音里充满了磁力。
我的灵魂在他磁石般的语音中,好像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忽然觉得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相识了。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
车继续飞驰,雨越下越大。我俩都没再说话。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里。车子穿过几个街区,在一座很幽静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到了。”他说,随手拔下了车钥匙。
“到了哪儿?”我有点害怕了,我看出这不是我要去的省城。
“家。”他说,语音坚决。
“不是我的家呀!”我说。
“是我的家。我想你是愿意进来看看的。”
他说着下了车,打开了我那侧的车门,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我很慌张,几乎是喊叫。
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我被抱进了屋里,被放在沙发上,灯亮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一个宽大、装饰豪华的客厅。
“你到底想怎样?”我气愤地问。被他一抱,我倒不害怕了。
“我可以使你体验到被虐的至高境界。”他的话很严肃,表情丝毫无猥亵的样子。
“我要报警!”我喊道。这时我嘴里拒绝,心里倒有几许渴望了。
“报警吧,如果我看错了你,我甘愿坐牢。”他居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软了下来。
“你对我已经很信任了。”他说。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说。
“在我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说。
“胡说。”我反击。
“在我刚抱你时,你用力挣扎,不一会,你就很乖了,我说的不错吧。”他解释。
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怀里挣扎时,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束缚了我,那股力量突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静下来,像是在享受我至爱的男人的拥抱,尽管那不是我丈夫的怀抱。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无力。
“我不会强迫你,你真不喜欢,可以走,我还会送你。”他说,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我立刻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跟在了我身后。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后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栓住了我的双腿。快到门口时,那股力量使我驻足,我突然回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胡玮,你呢?”他笑了,如释重负般笑了。
“韩梅。”我没有隐瞒。
“很好听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着说。
我留了下来,他让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还为我煮了咖啡。
他绅士十足地把我领到了二楼他的书房。书房布置得很典雅,一排考究的书架放满了书,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和两张风景装饰画,一角摆着一座真人一般大小的维纳斯石膏像,天花板中央镶着一盏发出乳白光芒的顶灯,在顶灯的外面,有几只钩子,靠墙一侧还挂着几个吊环。我当然知道它们的用处,只是这些东西放在书房,我还是有些奇怪。
我问:“能说说你吗?”
“我结过一次婚,后来离婚了。现在一直独身。”他很诚恳的样子。
我指着天花板上的铁勾和吊环,“你这个坏人,一定害过不少女孩。”
他注视着我的脸,很认真地说,“我没有害过一个女孩子,我只会使她们愉快,只有爱。比如你,我会让你在这里得到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决不是伤害。”
他把我扶到书桌边,递过一册影集,“你来看,这些照片,也许会使你更认识我。”
我翻开封面,一个有着天使一般笑容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人非常美,照片也拍得美,有生活中的,有舞台上的,有两张照片特别引我注意:女子手脚上锁了镣铐,在花园里读书,美丽的女子锁了锁链在花丛里读书,真是别有意境;另一张是女子被反绑着手脚吊在球形铁笼里,铁笼挂在秋千架上。
“这是你的夫人?她真漂亮。是演员吗?”
“是。她和我共同生活了三年,却使我终生难忘。”
“为什么分开,是因为这个?”我指着那张她吊在铁笼里的照片说。
“是的,她太美了,真的象天使一样。我非常喜欢她,非常地疼爱她。我特别喜欢她浓妆的样子,可一旦她浓妆艳抹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想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用绳子捆绑起来,象扎盆景一样把她绑成各样造型,有时还要把她吊在那里”,他抬手指着天花板下的几个铁勾,“她真好,她不喜欢这个,可她一直是顺从我的。她在家的时间我几乎都要用绳子把她捆起来,或是锁上铁链,只是后来我要在她身上打孔以后,她离开了我。”
玮的话很伤感,不知道是因为失去了一个美丽的妻子,还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施虐的对象。
我一边听着他的诉说,一边却对那两张照片入了迷。拿自己和她暗暗比较,照片上的女子美,我也不输她,只是她那柔软的身躯,我恐怕比不了。看她反捆手脚吊在笼子里的样子,手脚相接,身体弯成了圈儿,我怕是做不到。后来听他说到“打孔”,我心一动,不会是在“那个”地方打孔吧?我在网上见过,有人在乳头、肚脐、还有阴唇穿孔,戴上饰物。那是什么感觉?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倒很想试试,
那天,我俩坐在沙发上,聊了一夜。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聊,当然也更多的是彼此对Sm的态度和感受。我甚至把我在缚城被游街和在洛美镇裸身示众的经历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他说,他会让我体验到Sm的至高境界。我问他Sm的至高境界是什么样,他微笑着说,会让我体验到的,但现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不知不觉,天光大亮,我有些困倦了,胡玮却依然兴致不减,我说:“我该回去了。”
胡玮说,“真对不起,只顾说话了,你都没有休息。你看我这里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我们出去吃早点把。”
我说,“不用了,社里还有事儿,我要走了。”
“好吧,我送你。欢迎常来。”他站起身来准备送我。
“那就谢谢了,我一定会来的。”我会意地说。
回到家中,我才弄清昨晚的经历就发生在一百公里以外的小镇,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地方竟有一个同好知己。这一天,我没有出门,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天。胡玮磁力般的语言和有力的臂膀,一直伴着我进入梦乡。
第二章 识虐丈夫出差回来了。我也不得不把刚刚放纵的心收回,深藏起来。在丈夫的眼里,我是一个纯真的小妹妹,他称我是他的小猫咪。夫妻之间的游戏里,虽然我也挑逗他把我锁起来,但他却不知道我对这些是如此迷恋。那是一次缠绵嬉戏之后进卫生间洗澡时,我拿出一条宠物狗铁链和两把小挂锁(我们家并没有养狗,铁链和锁都是我蓄意准备的),撒娇地交到他的手里,说,我是你的小猫咪,还不把我锁起来?那次他倒痛快,真的用锁把铁链的一端锁在我的脖子上——而不是用铁链上的活扣扣上,另一端锁在浴缸的水管上。我洗完澡,却不见了他,叫也没有应,害得我赤裸着身体在浴缸里躺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才回来,他说他有事出去了,忘记了我是锁在卫生间的。那以后,他再没有锁过我。可是,那一夜的锁链让我记忆铭心,我多么希望他就像那夜一样把我用锁链一直锁在家里,我戴着手铐脚镣为他洗衣烧饭,陪他上床,当一个幸福的“女奴”呀。
又过了一个月,丈夫要出国对上次的国际合作项目进行实地考察。他说,这个项目已经得到批准,这次出去是对项目选址筹建做准备,时间要长一些。一旦实施,他有可能作为中方管理人员派驻公司,也就是说,我有可能随同出国。
不管怎样,我现在又有了恋虐的机会。
丈夫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约了玮。周末的晚上,一下班我简单地吃了点儿东西,仔细地打扮一番,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车很快就过来又把我带到了那所幽静的别墅。
他依然绅士风度恭敬地把我迎到楼上,我单刀直入地问:“今天你想怎样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说“只要你不反对,今天开始,我会让你体验你所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所有快感,我能做到。不过你必须听我的安排。我们现在开始好吗?”
我垂着头,静静地听他讲,每句话都使我震撼,我愿意唯命是从。
“脱掉衣服吧”他开始命令了。
“就这样子吧,反正我身上衣服也不多。”我害羞地说。虽然我有两次惊世骇俗的经历,毕竟除了我的丈夫,我还从来没有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的。
“穿着衣服的效果和感觉会好吗?你不想要最完美的体验吗?”他说,很严肃。
我当然想要最完美的体验。我慢慢地除去了上衣,慢慢地脱下裙子,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褪下内裤,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我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偷偷地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目光有些贪婪。
他取了出一件抽带的紧身衣给我穿上,看来他是早已动了脑筋的,他为我穿紧身衣时抽紧带子的熟练手法使我惊讶,他很用力,把带子抽得不能再紧,以致于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硬硬的支架把我的胸部夸张地凸起,细腰勾勒得真称得上是盈盈一握,仿佛一碰就会断掉似的。
他把一个环轻轻地扣在我的细颈上,我用手摸了摸,那是一只宽宽的光滑的金属圈。
玮有许多我想都想不到的东西。许许多多我在网上见过的各种各样的Sm用具,他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在我的脚下。长的铁链,短的铁链,大圈的长链和短链的手铐,小圈的长链和短链的手铐,大大小小的铁环,长长短短的绳子,还有一双后跟极高的高跟鞋,摆了一地。这些东西,他竟收集了这么多,可见他在这上面是一个颇为用心的人。说实话,自从在缚城的看守所里戴过一次手铐以后,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至今难忘,我很想有一副手铐,但是却没法弄到。看到眼前的锁链,我非常想让他把他们都锁在我的身上,可我不好意思张口。
玮正是要我锁链加身的。他挑出几副环圈大小不一的手铐,这些手铐都是真的手铐,动一动就会自动收紧的那种。一副一尺来长的铁链的手铐,锁在我的脚踝上——现在应该叫脚铐了,一副平板手铐,从身后锁起我的上臂。
他取出另一副手铐,挂在我的脖子上,一只铐环把我的乳房从根部铐起,另一只铐环把我的另一只乳房也从根部铐起,原来竟有这种用来锁乳房的铐子!
锁上后,我站起来,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
玮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还好,”我说。
“那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让我携美夜览小区。”
“夜览小区?”我低头看自己,身上除了窄小的紧身衣和锁链镣铐,并无一丝遮体,这样赤身裸体地到室外?
玮拿过那双上锁的高跟鞋给我穿上,用小锁锁上鞋带。扶着我站起来。鞋跟很高,我很难把双腿站直,几乎要立起脚尖。我努力地挺起身子,身体摇摇晃晃,只好又坐了下来。玮为我披上一件薄薄的风衣,拿一根铁链扣在我脖子上的颈圈上,把我扶起来,向楼下走去。
后跟太高的鞋子已使我行走困难,可我还锁了脚链,又不能用手辅助,下楼梯更是艰难。玮把我抱到楼下,才牵着我颈圈上的铁链,走出别墅的小院。
夜幕初降,四周朦朦胧胧,小区非常安静。上次我来他这里已是傍晚,没见到这个别墅区的全貌,现在我却是这般装束来参观。别墅区不大,只有大约二十几户吧,但是布局几乎十分完美,各家间距比较大,每家都有自己的小院,尤其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大概住户习惯在自己的私密空间生活,所以走出小院的人不多。玮搀着我,沿着别墅区的小路,缓缓地围着他的别墅漫步,看上去我们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锁了锁链的双脚和太高鞋跟的鞋子,使我根本不能独立行走,立起脚尖的我比胡玮还要高—-只能倚在玮的身上,玮揽着我的腰,搀着我戴着臂铐的胳臂慢慢地挪,我的心里既紧张,又刺激,一时间我竟有了虐恋小说中幸福女奴的感觉。
高跟鞋的鞋跟实在是太高了,走路非常的累,平时穿惯高跟鞋的我也难以适应。一路走来,尽管距离不长,我早已是疲惫不堪,真想把它立刻甩掉。我们绕小区转了一圈,又回到他的别墅,在他的小花园里歇脚。
“怎样?环境还可以吧?”
“挺好的地方,这里住的都是像你这样的人吗?”
“那就不知道了,那属于个人隐私或者私人秘密。而且大家平时难得打招呼的。”
我在小区看到每栋建筑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是有的庭院花草很繁盛,有的很稀疏,玮的花园其实算不上花园,里面并没有花,只是有一些无人管理的植物罢了,这可能和没有女主人照料有关。
玮拉拉我脖子上的锁链,“颈圈还舒服吗?”
我一怔,回答说:“还好”。说真的,如果没有胸前的铁链提醒我,我还真没感觉脖子上锁着一个颈圈,
“不过,我可以戴着它不取下来吗?”
“那可不行,你生活在社会中,我不能把你封闭起来,不过,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尝试这一感觉,如果你同意,我来安排。”
我们稍坐了一会儿,玮把我抱起上了楼,放在他妻子原来卧房的梳妆台前,扶我坐下,打开我身上的锁链,也解除了紧身衣。他捧出了一大套化妆品,说:“梅,我喜欢浓妆的你,你愿意为我而容吗?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玮又一次说他喜欢我化浓妆了,这可能是他妻子的美貌和演员的气质和他唯美追求的心态继续吧,
我欣然按照玮的愿望化好妆,玮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我乖乖地把双手背了过去,他先用绳子把我的双手手腕绑住,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在背后系紧。最后,把剩余的绳子纵向穿过两臂,进一步加固。我知道,这是日式的捆绑方法,由于需要先捆双手,因此,我在自缚时无法尝试。他用一条细绳子在我的乳根处扎紧,把它们变得像胀满气的气球,羞羞地挺在胸前。
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自愿地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捆绑。双乳被捆得胀胀的,双臂被捆得麻麻的,紧身衣带来的束缚感,完全不同于在缚城和洛美镇的感觉。
“完成了。”他带我走到镜子面前,“看吧,美吗?”整个过程没有十分钟。
他绑缚的技术令我赞叹,镜中的影像使我吃惊,我看到一个精致曼妙的女郎,在绳索的缠绕下极具美感,就像一件艺术作品,不会带给人一丝邪念。
我迷醉了。
他推出一只装有滚轮的高脚凳,放在镜子前面。凳面很小,那上面赫然竖着一根骇人的阳具,胡玮在上面涂了些润滑剂,“如果你不反对,就让我来扶你坐上好吗?”
我当然不反对,只是在别人的空间使用那个东西,实在使我难为情,我思想上还在犹豫,脚下却已不自觉地向前移动。
他轻轻地把我抱起,轻轻地放在高脚凳上,让那阳具轻轻地滑入我的阴道,深深地没入我的体内,他调整得十分到位,使我坐上去的感觉非常舒适。接着,他又搬出两爿台座模样的东西,把我坐的高脚凳围着扣起来,台面正卡在我的腰部。
“看,多漂亮的天使雕像!”
我面向着镜子,镜中呈现一个没有双臂,高耸酥胸,纤纤细腰,明眸皓齿的女郎雕像,精致而美丽,那就是我。把我坐的凳子围着的,就是一尊雕像基座的造型,看上去我就像是一座半身胸像。
玮在我的面前注视着我,似乎有些动情。他抚摩着我的头发,说:“我不是一个坏人,可我深深地沉迷对女体的捆绑禁锢,我认为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被捆绑起来是最有魅力的。你见过那些被修剪捆扎成各种造型的盆景是多么的美。女体的捆绑是一种艺术行为,我崇尚唯美,会使用各种手段来展示女人最优美的姿态,绝不使用暴力。我的妻子却不喜欢我的喜好,忍受不了我的要求,和我离婚了。我也想改变自己,却做不到。当然,施虐和受虐的心理倾向许多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并不是什么变态,有些人没有表露的环境和条件而被压抑,而有些人则能够找到机会展示自己。你的性格中受虐成分是正常的,你的两次经历却极幸运,是很难在正常条件下实现的。你已经在受虐的过程中得到了肉体的美妙体验,一定非常希望重复那些经历。施虐和受虐双方的完美结合是极难遇到的,即使是夫妻之间也是,因为对人的了解和信任太难了。上苍佑我,让我遇到了你,我会好好珍惜,一定要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虐愉悦。”
我惊诧不已,原来如此!施虐和受虐真的是一对伙伴儿,如果有可信任的同好知己,个人被压抑的欲望可以无所顾忌地展示和实现,那该多好!玮的话在我的心里激起狂澜,真想告诉他,我愿意!愿意被你用绳索紧紧捆绑,愿意被你用沉重的铁链锁上,愿意被你高高地吊在空中,愿意被你用皮鞭抽打……为什么我对捆绑如此陶醉,没有反感反而有极大的满足?我能说他是一个施虐狂吗?
但是,我一言未发。
我没有答话,玮也没有继续讲下去,而是找了一本书独自坐在灯下看去了。
我知道,他把我做成一座雕像,是要让我独自享受长时间束缚的感觉。
突然间,阴下的阳具发出轻轻的嗡嗡声响,缓缓地振动起来,慢慢地高潮也随之而来。我再也坐不稳了。
“哎,玮,”我叫他,“把我放开吧,我快受不了了。”
“是去洗手间吗?”
“不,这玩艺儿太厉害了。”
“那还是不要动了,要到11点,我才会放开你的。”说完,他竟下楼去了,我再叫,他也不应我。
“11点?”记得我捆绑时是8点,就是说他要把我整整捆三个小时。
总算到时间了,玮准时放开了我,但没有解开绳索。他把我抱进卫生间,放进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我躺在光滑的浴缸里面,一点儿也不敢乱动,生怕滑进水里,那样我连一点儿挣扎的可能都没有。在热水里,身上的绳子变得更紧。胡玮帮助我洗了热水澡,热水的浸泡,使我浑身筋骨松软,真有贵妃出浴“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完全忘记了我的双臂是紧紧捆绑着的。洗完,他把我抱进他原来妻子的卧房,放在他们曾经的爱巢。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玮并没有要求和我在一起,我独自甜甜地睡了。
第三章 醉虐一觉醒来,房间里已很明亮,太阳透过厚厚的窗帘漫射进来,我抬头看见墙上的时钟,已是上午9点。我想要伸伸懒腰时,才发现身体依然是绑着的。没想到,绳子捆绑着我居然睡得那么香。
“睡得好吗?”玮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照了近来。
“你看呢?”我反问。
玮为我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把我扶起来,我慢慢把僵硬的胳臂移到前面,那上面布满了绳子留下的深深的好看的红色印痕。
“起床吧。快洗漱化妆吃东西,今天我们还有内容呐。”
“昨天你快把我折磨死了。”我揉着刚刚放松的又困又疼的胳臂,一边起身,说。
“那仅仅是一次小小的体验,以后我会让你有更多的体验。不过我今天上午可没有时间陪你,你要自己看花园的风景。
“自己看风景?”我不明白他说什么,“这么小的花园,有什么好看?”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他可能从我疑惑的眼神里看出我的疑问,“是没什么好看,所以要你装点一下了。”他笑笑。
洗漱、化妆,这是要认真做的,吃饭就简单多了。因为要被捆绑起来,我不能进太多的流食,以免增加生理需要的次数,再说,在不方便的时候要求强烈起来,也有些煞风景。
我坐在梳妆台前,玮看我化了夸张鲜艳的浓妆。
玮重新把昨天的锁链锁在我的身上,把我揽腰抱起,走出了卧室房间。卧室外面是阳台。靠墙两个大花盆里的葡萄树的藤子,婉转攀爬,在阳台上方的棚架搭成一个凉棚,看上去比楼下的花园还要好看。阳台上有一张小巧的石几,两只石凳。外侧的一个角上,放着一只像衣架模特似的圆盘,盘上立着一根一米多高不锈钢制的枝状物,下面一段直直的,在直段顶端约三四寸的地方分叉,略有弯曲继续向上,最顶端处有一圆环。
玮把我放在阳台上,回房间取出一只塑胶阳具,把它套在那不锈钢柱的凸起处。当玮把阳具安放在那里时,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果然,玮把我抱起来,把那阳具对准我的阴道。当他把我放下时,那阳具就顺势而入,随着我得身体下落越插越深,直到那不锈钢柱的弯曲部分陷进我的臀沟,把我托起。这时,他把不锈钢枝状物上端的环卡在我的腰间,合拢锁上。
我站在平台上面,紧贴着支架,动也不敢动。平台的不锈钢支柱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支撑着我,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成了一座活体雕塑。
他取出相机,围着我从不同角度拍照。然后他说,“上午我要出去,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地欣赏风景吧,”我一听,有些着慌,因为我在的地方很高,外面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我,而我却不能躲避。
他一定是早就策划了这一幕,说完后,他就径直走开,很快,就听到了他驾车出门的声音。
他走了。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阳台上,别墅的围墙外面,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我,也许他们认为是一座真的雕像,不足为奇,也许他们发现真相会为之震惊。我很快就坦然了,这比起我在缚城和洛美镇的遭遇来,实在算不了什么。即使有人发现,他们只能远远地看,近不了我,我却可以从容地欣赏眼前的风景。这个别墅区小楼之间的距离很大,一点儿不像城里小区那样拥挤杂乱。四周静静的,别墅外面的路上,偶尔有车急速地开过,也有时髦女郎偎依着伟岸的男士幸福地漫步。我忽然想,有人看见该多好,我化的浓妆,夸张的眼睛,夸张的嘴唇,没有人欣赏,岂不辜负了美?
初夏季节,天气真好,称得上是秋高气爽,阳光透过棚架上葡萄藤的缝隙写下,洒在我的身上。颈上的金属环,双乳上的金属铐,腰间的不锈钢圈在阳光下闪着光芒。室外被拘束展示的带来的快感和刺激确实令我激动。
可是,很快我就支持不住了,电动阳具开始工作,它在我的阴道里面翻来覆去地蠕动,把我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尽管是在室外,我依然忍不住地发出“呜呜”的淫叫声。
我站在圆盘上,不敢乱动,也没办法动。背后铐着的双臂那么紧,我的双手也就没什么作用,双脚踏着那双高跟鞋,似乎可以活动,可是插入体内的阳具象一根销子一样固定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转过了头顶。他打开了我腰间的钢环,把我抱了下来,抱进卧室放在宽大的床上。
“怎么样?饿了吧?想吃东西吗?”他一说到吃,我的肚子马上骨碌起来,我抬头看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吃东西很简单,受虐的念头使我不能吃多,我宁愿饿一点。我戴着锁链,吃了几块巧克力,就算是吃过了。
吃过一点东西,我和玮对坐在书房里,看他收藏的Sm画册,各种各样的,叫人眼花缭乱。玮还让我看了他的演员妻子被捆绑吊起的录像,拍得的确很美。他告诉我,他要让我在周休的两天里多尝试几种花样,所以,必须注意我的身体情况,他说他不想破坏他唯美主义理念,更不愿意使我的身体受到损害。
这世界太奇怪了,他想作的,正是我想要的,我为遇到他窃喜。我过去哪些梦中的幻想,没想到都能在这里得到实现。
“你把我当成了她,”我指着电视画面上那位美貌的女主角,说,“所以你要我化了浓妆,为我戴了锁链,让我来看这个。”
“是。你的出现使我燃起了希望,当然,是个人的欲望,你的喜好使我兴奋,我很感激。”
“你不是想体验永久戴着锁链的感觉吗?”玮说。
我现在身上已经戴着四副,不,是五副镣铐了:锁着双脚的,锁着双膝的,锁着双臂的,锁着双乳的,还有锁住我颈项的,虽然我迈不开步子,张不开双臂,可我竟没有感到有一丁点儿的不便,仿佛它们原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可是永久地戴着锁链,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感觉,尽管我没有去想永久戴着锁链对我会有什么影响,我还是十分向往地问:“可以吗?”
“可以,不过,会有许多困难。在你体验受虐的快乐时,你将因此脱离社会群体,这和你的职业不符,你喜欢出现在公众中间,而那样你很难以自由地活动,也就是说,我们的环境不允许,你的职业也不允许。”
“不,我可以,”我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确是我心底隐藏很深的真实思想。我想要的不仅是被锁链永久地束缚,还希望被展示在公众中间。我曾梦想,有什么方法,把我封闭在透明的玻璃体内,作成一块琥珀,陈设在富丽堂皇的殿堂,被人观赏。琥珀内的我,赤裸身体,浓妆艳抹,锁着永久的锁链,戴着阴环、乳环、脐环……胡玮也许早已猜透了我的心思,故意这么说的。
“也许,我注意到你从不随身带电话,作为记者,不符合你的职业习惯。”“是的,不过我只是一名杂志记者,对社会新闻做跟踪报道,时效性的要求不是非常强,当然,另外的原因是我不愿意在我外出的时候被打扰,就像现在。”
“那么,我们可以设计一套方案。首先,需要时间,你必须有足够的时间,比如,三个月,或者更长。我可以安排一个合适的理由,让你得到这个环境,实现你的愿望。不过,你的丈夫会怎么看?他会容忍他的妻子被别人禁锢起来?你一意孤行,会危及你的婚姻的。”
胡玮的问题真尖锐,一下子把我问住了。三个月或更长的时间?除非我辞职,可是理由呢?我丈夫的看法就更不好说了,我们非常相爱,非常和谐,他的工作,他的业务,接触外面的事物比我还要多,也许比我更了解这种行为,可我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明显地显露过我的受虐倾向,仅有的一次暗示,谁知道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因此危及我们的婚姻,我倒不能不思量了,因为我一点儿也不想失去我的丈夫,尽管我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有过允许人工阳具插入我身体的举止,但我决不会背叛他。
“可以试一试吗,”我不甘心丢掉机会,说。
“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些锁链,愿意看看吗?”
“已经为我准备了锁链?”我不是已经戴了手铐脚镣了吗,还有什么?但是我不愿意多想,就兴冲冲地说“我要看看!”
“来吧。”玮扶着我,把我带到一层客厅,拿出了一只不大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副光亮的铁链,铁链连着的两只光亮的钢环。我接过来,铁链很精致,钢环也很精致,链长大约有1米,链环小巧坚固,钢环环圈约有20毫米宽,4毫米厚,上面刻有装饰线条,可是,我没有发现钢环的开口。链和环是焊接在一起的,成为一个整体。和我身上戴着的锁链相比,它就是一件饰品,决不会让你和刑具联系起来。
“想试一下吗?”我轻轻地点点头,胡玮把我身上带着的所有锁链一一解脱,拿起一只钢环,“来,把你的手伸进来,”我顺从地把手从钢环中伸进去,钢环的直径不大不小,我只要把手掌轻轻一握就穿了进去,但是作为手镯,它显得大了。胡玮捉住我的手,把钢环顺着我的小臂向上推去,慢慢地,钢环就束紧了我的小臂,胡玮一点一点地把我手臂上的肌肉从钢环中挤出来,继续把钢环向上推,一直推到肘关节处,我的胳臂被钢环束得发紫,胡玮还在不停地推,他反复把我的胳臂弯曲又伸直,钢环紧紧地卡在我的肘关节上,卡得我非常疼,这时钢环下面小臂上的肌肉被挤得成了一个包,钢环想向下退也很难了,我才明白,他是要把它戴在我的上臂,关节疼得我直掉眼泪,我只能顺着他的用力配合着,尽快让钢环穿过肘关节,一番折腾,钢环终于滑过了肘关节,我感到胳臂上的肌肉猛一轻松,钢环戴在了我的上臂,滑过肘关节以后,钢环并不显得紧,我抓住它,还可以在上臂上下移动,倒是一只舒适的臂环。不过,臂环连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还有一只钢环。
“感觉怎么样?”玮问。
“不错,可是,这怎么办?”我拉着铁链下的另一只钢环,问。
“继续戴上。要知道,这副臂环费了不少事呢,倒不是它的材料,是它的尺寸。”玮一边为我戴上另一只臂环,一边说,“它的尺寸是以你肘关节骨头最大尺寸定制的,没有开口,一旦我们把它戴上去,就几乎没有可能把它取下来。因为,肘关节是小臂的骨头大,从下向上可以慢慢地把环挤、推、滑上去,”玮说着,正是钢环滑过肘关节的时候,疼得我皱紧了眉头,当钢环滑过关节以后,玮把它向下推了推,“看,你却不能把它从上向下退下来,肘关节正好挡住了它。”
我缩了缩肩,感受着新戴上的两只臂环,它很舒适,铁链把它们连在一起,我伸了一下胳臂,拉直铁链,可以完全伸开,放下双臂,铁链就垂在我的身前,划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我们就这样出去吃晚餐,怎样?来吧,洗澡更衣,别忘记化浓妆。我在外面车里等你。”
洗澡、很快,化妆,却很费时,玮极有耐心地等我,我穿上牛仔装,把臂环的铁链放在背后,铁链完全遮掩在衣服里,我兴冲冲地走出房间,来到玮的面前。可是,玮看见我我穿了牛仔装,说,“我倒忘了,我为你买了一件新装,你试试。”玮拉着我返回到楼上,取出一件低胸露背的裙装,让我穿上。说实话,他很会打扮女人,这衣服很适合我,臂环上的铁链在我背后垂下,随着我的行动一荡一荡的,很撩人。可玮不同意,说,这样只是性感,却不能表现出恋虐,他把铁链撩起来,套在我的脖子上,在颈后锁上一把小锁,看,不是很漂亮吗?
附近并没有什么可消遣的地方,我们只是在一个小饭店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出去兜了一阵风又回到玮的住处而已,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脖子上是锁了锁链的,我希望发生的那种引人注目的轰动场面根本没有出现,我很有些失望。
我们走进客厅,玮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我带你去看一个朋友,可以吗?”
“看朋友?现在?”
说实话,认识玮以来,我还不知道他的职业,从未想过介入他的社交圈子,此时他提出这个要求,怕是有它的目的,我想了想,问“合适吗?”
玮笑了笑,“当然合适,有一个剧组正在物色演员,说不定你会感兴趣”。
剧组物色演员的故事我早就听说过,大多是诱骗天真少女的圈套,玮的故事难道也是这一类故事的翻版?
我不是演戏的热心者,甚至谈不上有什么兴趣。
“这个剧组是一个会员制的Sm活动团体,他们会约定一个时间聚集在一起进行活动,拍一些自娱自乐的情节片,那里的人都是志同道合者,我想你一定愿意认识他们。”
“还有这样的团体?”我简直不相信,“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愿意去吗?”
“这个时候,是不是太晚了。”玮看了看表,“还不到9点呢,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那么,好吧。”这时,我想到能有很多有着共同喜好的人在一起,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玮没有让我作特别的装扮,还是刚才那件低胸露背的裙装,臂环上的铁链依然锁在我的脖子上,就驱车出发了。
第四章 赏虐车子离开小镇,在公路上朝着省城的方向飞驰,大约一个小时,我们来到省城郊区一个象是度假村的地方,车子在门前的空地上停了下来,玮把我从车上搀下来,挽着我的胳臂款款走向大门。朴实无华的门厅上面,亮着“杏园”两个霓虹灯大字,红黄蓝白色的广告灯光交错闪动,在空旷寂静地上撒下光怪陆离的影子。门口的保安礼貌地把我们让进了大厅,大厅里面静悄悄的,值班的服务员站在柜台里面,好像没有看到我们的到来,玮挽着我径直向二楼走去,这时一个佩着大堂副理胸卡的白领迎上来,玮向她出示了一个什么东西,副理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我们送上了二楼。
二楼的大厅里暗暗的灯光下,靠里面有一个舞台,彩色的投射光柱下面,一个穿着红色旗袍捆绑着双臂的女孩站在话筒前唱着软软的情歌,后面四个穿着比基尼戴着手铐脚镣的女孩扭动的身体为她伴舞,舞台前面,围着散放着的几张桌子坐着十几个男女,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很难想象会真的有这样的表演。玮搀扶着我,在一个空闲的桌边坐下,“你先坐这儿看表演,我去去就来。”
玮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走开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为我送过来一碟水果,殷勤地问:“小姐,需要什么饮料?”当她把果盘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双手是戴了手铐的,不是警用的那种,有些像我现在戴着的臂环,两只手镯中间被一段不长的铁链连接着。
“不用了,谢谢你。”
女孩移动着轻盈的步子走了,我随着它的背影,才发现她的双脚也是戴了脚镣的,短短的链一点也没有妨碍她的行动,看来女孩是习以为常了。
坐下一会儿,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我打量了周围的人群,原来每张桌子上都是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一副绅士的模样,女的无一例外地作了刻意打盼,也无一例外地每个人的颈项上都戴着闪亮的金属颈圈,颈圈上垂着闪亮的链。他们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并不关心其他看客的活动。
舞台上表演的几个女孩下去了,接下来随着铿锵的打击乐声响起,六名少女鱼贯入场了。
少女们身上穿着无袖透明度极高的白纱短裙,比完全的赤裸又多了一层朦胧的意境,形象与音乐所营造的氛围十分吻合。特别的是,少女们的身体被用麻绳以各种姿势捆绑着,六个人的捆绑方式无一重复:有标准的日式龟甲缚;有中式的五花大绑;我最喜欢的是双手背后合十,被绑成反拜观音的造型。少女们赤裸着双足,脚踝上分别系着小铃,随着莲步轻移,清脆悦耳的铃声响成一片。
被绳索紧紧地捆绑着舞蹈难度无疑是很高的,因为舞者只能用双腿来诠释和表现音乐,但这样也就更具挑战,更能分出各人基本功的高下。当少女们伴着节奏感极强的音乐跳起难度极高的踢踏舞时,大厅里一直安静的绅士淑女们骚动起来,报以热烈的掌声,大家惊叹这种把曼妙的音乐、优美舞姿和极具装饰美的绳绑艺术结合在一起的了不起的创造。
“果然与众不同!”我不禁暗自赞叹。
踢踏舞之后,推上来一个大铁笼,笼中有四个少女,与前一出表演中的舞女不同,不过她们没有被捆绑,而是脖子上锁着颈圈,颈圈下连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和双手手铐铁链连在一起,手铐之间连着的铁链比一般的要长得多,差不多赶上我身上的臂环铁链的长度,脚踝上戴着脚镣,镣铐锁链与少女们白嫩纤柔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镣铐少女们稍一移动,全身的锁链就“哗啦、哗啦”乱响。
我看着笼中的少女,竟然萌出想要和他们一起舞蹈的渴望,正在这时,玮和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那人个子很高,看上去很帅气,戴着一副墨镜。我连忙站起来,玮向我介绍说,“这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李教授,”玮又介绍我说,“这是梅小姐,记者。”被称作李教授的向我伸出手,开玩笑地说,“欢迎梅小姐随时来采访。”他说着把他胸前佩戴的一枚徽章取下来,别在我的裙带上,“凭这个你可以直接出入我们的俱乐部,不过,不要忘记我们的规则呀?好了,我还有事,你们好好玩吧,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说,祝你快乐。”
玮搀着我的腰,对李教授说,“你忙去吧,我们也要走了,梅小姐还要回去呢,过几天我们再联系。”
“那好”,他又向我伸出手,“欢迎梅小姐参加我们的活动,它会为你带来快乐。”
告别了李教授,我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着被关在铁笼子里的锁链女孩。心想,要是我也被那样锁起来关在里面该多好!
离开了这家神奇的度假村,在车上,玮问,“印象怎么样?”
我毫不掩饰,“我都不想离开了!”
“那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明天我要出去办事,需要几天时间,不能陪你了,现在我直接送你回家,下周我们再联系。”
玮说了,却把车子停了下来,捉住我的双臂,用一支细针在我的臂环上作着什么,令我惊讶的是,他用那根小针通开了一只销,竟把戴在我臂上,他说永远不能取下的臂环打开了,原来臂环依然是可开合的,开口被环上的装饰纹掩盖了,所以我没看见。当他把铁链从我身上取下的那一刻,我有些失望,本来我一直在想我上班后怎样向同事们解释,然后我就可以一直戴着它了。
“为什么取下来?”我问。
“因为你还要工作。我知道你喜欢它,但是戴上它会改变你在同事中间的形象,影响你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你不属于我,我没有权力为你戴上它。这一条只是让你试一试,看看你的反映,让你有些感觉。你看,我要送你另外一条。”
玮说着,从车上的藏物盒里取出一条和刚刚从我身上取下来几乎一模一样的铁链来,“这才是真正的无缝环,不锈钢材料,选用不锈钢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它不锈,而是因为它材质坚硬,难加工。当你有一天不喜欢它了,想去掉它,你不能象戴上去那样退下,你已经知道它是无法退下的;你不能用机器切割,切割的热会烫伤你;你要手工把它锯断也很困难,不锈钢是典型的难切削材料。你必须考虑成熟,得到你丈夫的理解和接受才可以做,毕竟恋虐的行为不能公开走向社会,即使在有限的圈子里,你也要注意如何使你的亲人、同事接受,你才能享受的其中乐趣,不然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你不是说,你要为我设计一套方案,安排一个合适的理由,让我得到这个环境吗?”
“是的,刚才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我们要作的准备,但完成需要时间。”
“时间,我可以请假,社里派我出差,时间长了也有一两个月的。至于我的老公,他是爱我的,我想他也许不会拒绝我的爱好。”
“那好,我们试试吧。”
正好是24点,我回到了家。
未完待续
[ 此貼被奈尔森妖精在2020-03-15 07: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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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4-9-17 18: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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