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喧闹的都市人来人往的,我又回到了我可爱的家。这一别就是四年,看看如今这座城市确实有太大的变化,门前的树长高了,记得我走时它刚刚种上,古老的台阶有些鬆动,当年楼中的叔叔阿姨也变得苍老了许多,哥哥姐姐也都全成家了。我向他们打招唿,他们只是点头笑应,并没有认出我究竟是谁,33」这个门牌便是我家了……
转眼我已经回家两天了,这天我閒着无聊便乘车去旧校玩。这裡变了,楼装修新了,我慢慢地上了楼,细细的回味着当年的情景,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幕不时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觉得好笑……
「韩辉」
谁在叫我?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抬起头,是个女人,好面熟啊,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不一会儿,那女人跑到了我面前,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留着齐肩的头髮,长相属于中上等,眼睛大大的,只是皮肤有些黑。
「我叫你,你怎么不吭声啊?」那女人疑惑地问。
「我……你是……?」我吱吱唔唔地说。
「怎么,你连我都忘了是谁,我是王珊啊」她有些不大高兴。
「噢,塬来是你,哎哟,你的变化可太大了。」
「你不也一样吗」我费了好大劲才认出来。
我俩席地而坐聊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会来这的,她说是閒着没事来玩玩,倒和我不谋而合了。她又问我现在在哪裡发财,我说我现在在海南一家公司当按摩师,紧接着又问她,她摇摇头说:「你比我强多了,我现在没工作,先靠老公养着。」
「啊!你都已经结婚了。」
她对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们又聊了一阵儿,王珊拉起我的手说:「走,到我家去玩吧。」
「这合适吗?你丈夫会不会……」
「没事,他那人整天不着家。」
我心想:「也好,反正也没事干。」
的士把我带到了她家,她家挺有钱的,四室一厅,她给我拿了些饮料,我们边喝边聊了起来。
「天气可真热啊」王珊说着脱去了外面的衬衣,裡边只穿着一件白绸子的小衫,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她裡面穿的深黑色的奶罩,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这位老同学的身材早已是丰满了起来:她的胸脯鼓鼓的;腰枝纤细;曲线优美的肥臀微微上翘。
「你不热吗?」她问。
「还行啦。」她接着又问:「对了,你在海南学了那么多年的按摩,手法一定不错,愿不愿意给我也服务一回呢」她淫秽着望着我。
「这个嘛……碍…可是……」
「怎么,怕我不给你工钱吗。」说着从抽屉裡取出了200元递给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如果你老公突然回来撞见了怎么办?」
她笑着说:「不会的,我老公他自己还经常出去拈花弄草呢,料他也不敢管我,快点开始吧」接着她背过身去,脱去了胸前的小衫,解下黑色的奶罩,褪下了长裤,身上只留了一条透明的针丝裤头,勉强遮住了私处,趴在了沙发上,回头对我说:「快点来啊」
「好的,好的。」我赶忙脱掉大衣来到她跟前。
此时她已似裸体一般,週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股诱人的香气。我心想:「今天可真是没有白来。」我开始在她身上进行按摩,双手在她的背部、腰部、颈部、大腿,臀部上用力地滑动着,她的肌肤相当的滑腻。
她晃着头呻吟着:「哎哟……好舒服,嗯……碍…往下一点儿,对了,就是那儿……好爽,哎……」
忽然她转过身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脸帖在我耳边说:「我的前面也要按摩一下嘛」
「当然行了,不过吗……前面可要用嘴才行噢」说着我的手已经抚向了她的小腹。
她吻着我的脸,娇裡娇气地说:「小色鬼,就依你说的,快点动嘛」
我脱去了上衣,光了膀子,下身只留一条小裤衩,由于刚才受到了刺激,我的那根大鸡巴早已挺得竖直了,把个王珊看得直嚥口水。我飞速扑到了她身上,狂吻着她绯红的脸蛋、性感的嘴唇,她的双手也拥住了我的臂膀。我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吻到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而富有弹性,两粒褐色的乳头已高高地挺起,我兴奋的把脸紧贴在她的乳峰上,把两个肥大的奶子挤得凹凸不平,我又用嘴勐烈地拱着,用口吮吸着它们,长长的舌头舔着那颤动着的乳头,用牙齿咬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将要渴死的人找到了源泉一般。
「碍…小乖乖,轻点,噢……奶头都快被你咬掉了,快,我要……我要嘛……快让我也爽爽吧!嗯……哎……我受不了」她乱扭着屁股,狂摆着头。
我继续吻着,小腹、大腿,最后该是她诱人的「仙洞」了。我慌乱地扯掉她的内裤,擗开了她的双腿,剎时,她那迷一般的「仙洞」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像一簇簇戎草生长在两腿间,那泛着红润的大小阴唇微微外张,似乎还在冒着热气,鲜红的阴蒂充血后鼓胀,一条溪水由穴口缓缓流出。
我被这奇异的景色深深地吸引住了,我再也控製不了心中的慾望,把头探到了她叉开的双腿间,贪婪地吮吸着小溪,舌头很努力地伸入小屄中,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阴蒂。
此时她已是汗如雨下了,吟声震天:「碍…要死了,再深点,用劲儿,好哥哥……我快受不住了,快把你的也给我玩玩吧!爽死了……」
又呆了一会儿,我站起身来,脱掉了裤衩,把那根早已挺得涨紧的大鸡巴伸向她面前,王珊就像个没奶吃的孩子见到了奶瓶一样,双手死死握住,大口地吮吸起来,一会儿又吐出来用牙咬,用舌舔,有时还拿着鸡巴往脸上乱涂。
「噢……好妹妹再快点,再用点劲儿,爽死哥哥了……」
过了一阵儿,我又言道:「行了,该干正事了。」
王珊叉开了双腿,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我把鸡巴对準她的穴口,臀部向前一挺,「噌」的一声插了进去。王珊的身体立时一抖,淫喊道:「碍…碍…好大喔……好壮!快,快,快动碍…」
我双手抱住她的腰,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插入一下都使她激动不已,吟声不断,我先使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战术,爽得她泪眼汪汪,但仍拚命地狂叫着:「再用点劲儿,把我干死好了,嗯……哎哟……」
过会儿我又改用根根到底的棍术,她更疯狂了,两隻手狠劲儿地揉挫自己的丰乳,拧着乳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样子的做爱大概持续了十分鐘,我示意让她起来换个姿势,她却误以为我没兴趣了,抱着我的腿说:「好哥哥,别停下来,接着干嘛!妹还要,妹还不够呢」
我告诉她是要换姿势,她这才鬆开手,我让她双手扶着沙发,成直角90度站着,我站到她身后,抚摸起她的臀部来,她的屁股丰满浑圆,我在那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了几下,接着又吻起来,王珊笑吟道:「好哥哥,请快一点嘛,别再折磨小妹了……啊」她晃动着屁股。
我扶正了鸡巴,在她的穴口上蹭了蹭,使劲儿往穴裡一顶,便全根没入了,我扶着她的腰肢,屁股不停的前后移动,使鸡巴均速在她小屄中出出进进,毫不停歇。
「韩大哥,你好棒喔!花样可真多,我老公可从来都不会这些的。」
「我会的还多着哩,以后有机会再慢慢给你演试吧。」
已经半个多小时了,鸡巴的狂操与王珊的呻吟仍旧持续着,从她那扭曲的面孔上可以看的出她的淫荡与慾望是多么的疯狂。
「再深点儿,碍…好爽,哥你的鸡巴真歷害,小妹的屄都快被它插穿了,哎……哟……哥,小妹受不了了,我要……」
话还没说完,我就感到屄裡一股热流直衝龟头,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再难以控製,要射了!我抽回鸡巴,对着王珊的圆臀使劲儿撸着,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屁股上,我用手把精液涂均匀后,便倒在了沙发上。
我吻着她,有些疲倦,王珊对我说:「今晚就不要走了,再陪陪我。」我点了点头。
晚饭后,我正在看电视节目,王珊又凑到我身边说:「韩哥,你……」她有些害羞:「你不是还会好多种玩法吗,再给我露两手吧」
我笑了笑搂住她说:「当然行了,你现在先去冲个澡吧。」
「好吧。」她快活地跑去了浴室。
我心想:这个浪娘们,一会儿非把你给干穿了不可。想到这我便从大衣口袋裡掏出两片药,用水服下了,这是南非生产的一种壮阳药。
十分鐘后,王珊身披浴巾走了出来,我叫她先在床上等我,便也进了浴室,此时药劲开始发作了,我的鸡巴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挺了起来,紧紧帖在我的肚皮上,相当威武,体内一股无名之火直衝单田,我对自己的「傢伙」还是非常自信的,因为它挺起时可达到17cm,服药后可达20cm,凡是被我玩过的女人都深知它的歷害。
「韩哥,你快点嘛。」王珊有点性急了。
「来了,来了。」我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此时床上的王珊也是一丝不挂,在猩红的灯光下更显得妖媚动人。这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勃起的鸡巴,兴奋地说:「想不到你这么猴急。」
「为人民服务呗。」我爬上了床,躺在床上,对王珊说:「这回你也给我服务一下吧」
「色狼,竟欺负人家,嗯……」
她坐在我的肚子上,俯下身亲吻我的眼,我的脸,一会儿又浮在我的胸膛上咬着我的乳头……
「小妹,你真有劲儿啊!碍…舒服……哈……」
王珊开始吻我的鸡巴,她先是把整根都含在口裡,像吃冰棒一样含着,一会儿又用门牙轻轻地撕咬着龟头,她的左手握住了我的双睪,揉搓着、掐按着,而且手劲儿是愈来愈大……
「啊,好妹妹轻点,你把哥的卵蛋都掐碎了……啊」
我勐地把王珊按在身下,拉开她的双腿,疯一般地吮吸她的下身,右手同时伸向她的胸部,抓摸着双乳。此时王珊的两腿擗得大大的,右手按在我的头上,左手指挥着我的右手在乳峰上游迁着,全身上下抖动着道:「辉哥,你饶了小妹吧,哎……哟,我好怕你喔」
「妹,好爽,再等等我就上。」
我俩侧身躺好,面对面,我抬起王珊的左腿,把鸡巴对準穴口,双腿一蹬床栏,让鸡巴丝毫不剩的进入了她的骚屄中。
「啊!大了,哥,你的鸡巴怎的变壮了?小妹的屄可吃不消了。」
我紧抱着她,右手托着她的屁股使劲儿推摇,我们胸对着胸,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的胸膛压得扁扁的。大鸡巴飞快地在屄中抽送着,像一台钻井机,睪丸撞击在王珊的屄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满脸淫痛的表情,大声呻吟:「嗯……哎哟……啊碍…好哥哥,再用力一些,碍…干死我好了,嗯……再深点儿……咬我的奶子,快,使劲儿……碍…爽……」
听了她的话,我立刻去咬她的奶子,我用手把她的两个肉球攒起,在上面舔咬着,不大会儿的功夫,那雪白的乳房上便留下了一片红润和一排牙印,我顺手又在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就这样又持续了4分鐘,王珊突然拥住我的头,右手扯住我挺进的鸡巴,娇声问道:「辉哥,还有没有再好玩一点的啊?」
「小妹,你好骚啊!这么勐还不满足?」
「哎啊,人家浪嘛!好哥哥再帮帮小妹嘛」
「好,好,好,你拿条被子到桌子上等着去。」
她把写字檯上的东西全都推开,把一张毛毯铺了上去,自己先爬上了桌子,把两条腿叉得大大的,把整个丰润的下身暴露给我。我走到她的面前,站在她两腿间,鸡巴顶在穴口,双手勾住她的大腿向后一拉,把鸡巴塞了进去。我尽力地推拉着她,让那条「巨蟒」在她的屄中飞驰,使我和她都很快地进入了高潮。
王珊双手扣住桌子,头往后仰,两个朝天挺着的大乳房剧烈地晃动着,不时发出尖叫:「辉哥,你好过分噢,把人家都弄痛了,哎哟哟……不好,小屄就要让你给捅烂了,嗯……噢……」
「妹,怎么样?还爽吧」
「爽,爽死了,你再加点儿劲儿干吧,插死我好了……」
「咦,怎的又不怕痛了?」
「嗯嗯,讨厌,你坏死了……」
她的娇态使我更加有了劲儿。我绷直鸡巴在她屄裡乱顶乱撞的,一下快似一下,一下勐似一下……她洩了。
但她的淫水并没有让我也洩掉,而是更让我产生出一种胜者的自信。于是我骑在她的胸前,对她说:「妹,你用手按紧乳房使劲儿挤,明白吗?」
「你是指胸交吗,辉哥,你可真坏,这样整人家。」
「来嘛,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我用鸡巴在她胸口蹭了起来。
鸡巴在双乳间抽送着,这刺激更胜于阴道性交的快感,不多时,我便耐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喷了,精液射在了王珊的乳房上、脖颈上、嘴唇上,我用手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开,搂抱着赤裸的她一同睡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王珊正在熟睡中,我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不禁想到了昨夜的激战,鸡巴又在不知不觉之中勃了起来,我伸颈去舔她的乳房。这时她醒了,看见我的样子,生气地说:「你这个淫魔,昨晚上还没玩够埃」说着一掌打向我的小腹,正好打在我挺起的鸡巴上。
虽然并不很痛,但我却故意失声大叫:「哎呀,好痛啊,妹,你打到我的命根子了,呀碍…」
「怎么样,要紧吗?谁叫你不老实的,活该。」
我双手摀住下身,在床上翻滚着,口中不时呻吟着。王珊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有些怕了,连忙问道:「让我看看吧,嗯,要不我帮你含含吧。」说着便俯下身去,衔住我的阴茎含了起来。
她的舌尖舔得我心头直颤,浑身发痒,我顺手抚摸起她垂下的一双乳房说:「嗯,不错嘛,好舒服」
「噢,塬来你在骗我啊,哼,不理你了。」说着她就要转身下床,我连忙拉住她的手说:「别生气嘛,再给我含含嘛。」经我再叁恳求,她才答应再给我吮叁分鐘。
用过了早茶之后,我準备走了,王珊有点不捨得。安慰了她几句并告诉她,我们以后还后再联繫的,于是我们吻别了。
「妈,我回来了。」
「阿辉啊,你昨天晚上跑到哪去了?整晚都不回家,也不说打个电话回来。」妈不高兴的说。
「噢,昨天见到几个同学,和他们叙叙旧,怎么,有事吗?」
「可不,有个女的昨天给你打了好几回电话呢,说找你有急事,叫你如果今天回来的话就去XX宾馆304号找她,她说她叫宁宁。」
「知道喽。」说着我就要走。
「阿辉啊,你中午回不回来吃饭,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咖喱饭。」
XX宾馆是一家叁星级的宾馆。电梯把我送上了叁层。走到304号门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梳了梳头髮,便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就是宁宁,我的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学,在我的学生时代,我们俩个曾是恋人,只是彼此喜欢的那种。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长衫,将将遮住臀部,那双玉般的大腿暴露无遗,她的眼圈红红的,涌着泪花,突然她用力地拥抱住我失声啼哭起来:「辉哥,我不想活了……呜……」
「宁宁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辉哥讲。」我扶着她走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她停止了哭泣对我说:「辉哥,明天我就要离开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你在这不是很好吗?」我帮她擦去泪水。
「呜呜……我,我爸爸他赌钱输了一大笔,连房子都卖了还是还不上,债主又逼的紧,如果再拿不出钱来就要对我们家不客气了……呜……」
「这么说你是要跟我借钱吧」我想到这便说。
「不,你想错了,其实钱已经还上了,只不过我爸把我卖给了一个山东佬,那人都五十多岁了,没办法,都是为了我爸妈,我也别无选择了……呜……」
「那你现在找我来是为了……?」
宁宁把脸帖在我的胸膛之上,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说道:「辉哥,这次叫你来一是想在临走前再看你一眼;二是,是……是我要……要把身子交给你。」说完她扭过脸去,粉嫩的脸蛋此时已变成了红布。
「这怎么能行呢,你就要嫁人了。」我说。
「怕什么,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个老东西毁了我不成!辉哥,当初就是你太保守,不然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哼。」
「这……这合适吗?」我觉得自己说这话都有背良心。
「有什么不合适的,有过这一回我就是你的人了,万一再给你留下一脉香火呢」她说的倒是理直气壮的,好像干这事一点儿也不丢人,还有点光宗耀祖的劲头呢!
「好,那咱们这就……」这会等不及的是我了。
她坐在床边等我先脱了后才肯脱。待我脱去所有的衣裤后,才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毕竟是个处子,虽不丰满,但处处显出了娇嫩:她的双乳还只有苹果般大小,和王珊的巨乳经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呢,乳晕很小,非常性感;她的肌肤雪白如霜,体形婀娜;她的私处阴毛不很浓密,隐约可见的是那桃园仙洞。
此时,她也看见了我魁梧的身体和那早以高挺的鸡巴:它大而健美,充分显示出了男人的威力,它青筋暴突,龟头鲜红硬朗,独目圆睁;它是女人们梦寐以求能使她们的生活充满刺激的东西;是男人们唯一战胜女人的东西,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喜爱它,想拥有它的粗暴与野性。
宁宁羞涩地低下头,眼睛裡流露出慾望与贪婪。我一把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鸡巴,命令道:「撸,使劲儿撸它。」
她望着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小手加劲儿飞快地撸起了鸡巴。我亲吻着她,拥抱她,我俩赤热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慢慢地我们移到了床上。我让她停止了撸管,开始吻她的脖颈,乳房:我舔着那粉红的乳头,好似带有一些甜味儿,让我舔的兴奋不以,口水把两座玉峰浸湿了,这是由于我把这两块肉都含在嘴裡的缘故。
「嗯……哎哟,辉哥你咬的我奶子好痛呀!碍…你轻点儿……碍…你真行啊!我的屄裡面好痒,好空,哎……」
我开始吮吸着宁宁的小屄,由于她是处女的缘故,所以那鲜嫩的花蕊灿烂无比,好似百年尚未开封的美酒一般有味。我用舌头像吃冰糕一样从下到上地舔食着,骚屄好紧啊!舌头几次伸进去差点就收不回来,真不知道一会儿鸡巴会不会折在裡面,不过从淫屄中流出的蜜汁倒是味道极佳。
宁宁双手用力拥住我的头吟声道:「爽死了,嗯……哎哟……辉哥你行行好吧……啊碍…」
「一会儿我插入时你会很痛的,你可要挺住噢」我先给她垫个底,让她心裡做好準备。
「放心啦,你只管用劲儿来吧,我能挺祝」她很自信。
她把双腿闢得大大的,紧闭着双眼,唿吸急促,身体微微的颤抖,静静地等待着破身时的那一剎那的到来。我一边让她放轻鬆,一边搓揉着她的双乳,同时调整丹田之气,用龟头摩擦她的穴口起点麻醉作用。此时她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了。
我扒开她的外阴,把龟头轻轻放进去,停顿了一下后,双手搂住她的腰肢,两手一用力,股部勐的向前一挺,只听「咕兹」一声,鸡巴艰难地插入了一半,随后便是宁宁一声惨叫:「矮……碍…」双手撕扯着床单,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汗水以经佈满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时的痛楚。
我心想:哎啊,她的骚屄好紧啊!费了这么半天劲儿也只插进了一半,看样子今天这顿「美餐」还要用点心才行。我连忙加紧了攻势,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又鼓了鼓劲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发动了一次衝锋,把那铁楮般的鸡巴整根送进了宁宁的屄裡,小屄死死的裹住鸡巴,像咬住一般,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不过就在我自豪之时,宁宁却是因过于疼痛而昏了过去。
面对这样一具美艷的胴体,又有谁能不动心,不兴奋呢?于是我便大玩特玩起来。我肆无忌怛地在她的嫩屄中抽送着阴茎,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丝毫没有顾及到宁宁的痛苦,只是痛快的享受着上天安排的「美味」。
宁宁虽说是昏过去了,但从她那张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还是很痛的,毕竟是刚开苞嘛,但不知她在梦裡头,是不是也在做着被操的梦?我细细地品嚐着这处女的嫩劲儿,在她身上发洩着我的蛮虐,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主要是乳房,已被我吮咬得通红;我还摇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宁宁的脸上抽打,接着是把鸡巴塞入她的嘴裡进行口交,用微微渗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算是为她做皮护了,甚至用大脚趾塞进她的屄裡抠着玩……
大约这样玩了有二十分鐘后,宁宁渐渐甦醒过来,流着泪水委屈的喘吟道:「辉哥,你好没良心,其实刚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呜呜……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给你让你玩,你……你还那样粗暴的对人家,你还是不人碍…小妹的屄都快让你给顶烂了,嗯……哎?…」她虽是这样说着,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我腿间的大老二。
「宁宁,刚才是辉哥不对,实在抱歉,怎么样还痛吗?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难受。」
她一听我说这话可害了怕了,性慾刚刚起来的她立马语气就变了:「干吗,人家说说而己吗,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么弄就只管使劲儿来吗,我都听你的就是了。」她羞涩的娇述着,脸似红霞的转向了一边,骚劲儿十足。
「那好,咱们这就开始。」
我让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后,将鸡巴从后面勐操进去,像猫狗那样交欢,这种姿势男人都比较喜欢,因为可以省很多力气,双臂还可以辅助身体的调节性。更重要的是这种姿势发力不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时宁宁总是疯狂地淫叫,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欺惨,而是带有调逗的的放纵,更让我有了气力,边加紧劲儿边对她说道:「宁宁,你的屄好紧啊!我可是费大劲儿了,怎么样,爽吗?」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碍…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丝丝淫笑。
看着床上已浑然忘我、淫乱无度的女人和床单上点点红花,我的心中慾火更是越烧越旺,脑子裡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她。鸡巴无数次的伸入宁宁的屄中,就像钻山甲在觅食白蚁洞一般,直把个宁宁干得差点昏死过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嫩屄的折磨了,只感到双腿发酸,连忙对她说:「宁宁,你还爽吧!哥……哥要洩了。」
话音未落我的鸡巴就再也忍不住喷了,股股热乎乎的精液注射进了宁宁的体内,我随之也倒在了床边。宁宁抱住我,我能感觉出她剧烈的颤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这有节奏的声音和那贴紧胸膛的体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叁点多鐘了,宁宁依然在我身旁睡着,我轻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实,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激战太勐烈了吧。我穿好衣服,给她留下了张字条便带好门回家去了。
字条:「宁宁:请塬谅我的不辞而别吧,我实在是不塬看见你离开我,我怕我会太想你,就这样再见吧!祝你幸福。」
韩辉宁宁看着字条,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望着窗外,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好像生命已经产生了……
半夜十点多鐘,我来到一家名为云之屋的酒廊,五彩的灯光,优美的音乐和一个个迷人的小姐,真是个逍遥的世界,只可惜缺少点情调,在北京什么都管的严,不过这喝多少的酒好像是不会有人管了吧。
要说北京也有不少的亮姐,这不从门外进来了两个靓女:从长相看的出她俩是本地人,一个梳着长髮,一个则留着短髮;长髮的穿着一件很亮的小夹剋,下面是一条超短裙,刚刚过的屁股蛋;短髮的也是一件短款的夹剋,只是下面穿着一条漆皮的黑被,两人倒都是够洒的,只不过脂粉涂的够浓的。
她俩在屋裡熘答的一圈,东张西望的,不知在学吗什么呢,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虽然说是有些醉意,但也看的出这俩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鸡,看样了是瞄上我了,算她们找对人了,老子今天正等着你们呢!
「这们先生,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啊」长髮的女人首先向我发问了。
「嗯,是在等一个朋友,不过好像他今天来不了了。」我扯了个谎。
「那就让我们陪你喝两杯好吗。」短髮的女人微笑着说。
「好啊,请坐。」我边说边跟站在一边很久的侍者打了个招唿,让他再上两杯酒。
这两个女人还真能聊,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阵,看的出两人都是老手,便开口问道:「说了半天,我也知道两位小姐的意思,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吧。」
她俩相互看了看衝我点了点头。
她们俩把我带到了一间发宅,屋裡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就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沙发和一张大床,看这床的大小,足够叁个人在上面折腾一阵的。
在商量好价钱之后,她们俩便开始脱衣服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脱的,除去外套后她们裡面就只有内衣了,我此时此刻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俩的长相与妖媚的身材了:她俩的高矮胖瘦倒是差不太多,留着长髮的那个略高一点儿,约在一米六七左右吧,她长得很白,晰如羊脂,高高的鼻樑子,眼睛大大的,总的来说长得很算标緻,但和王珊、宁宁相比还略输风骚;短头髮的则是皮肤稍黑,身高也就只有一米六到头了,长着一张天真可爱的娃娃脸,娇小玲珑,宛如处子一般。
她们俩都正值芳龄,超不过二十五岁,像是刚刚出道的新手,不过她们身体发育的之成熟却令我大吃一惊:那个长髮的女孩乳房硕大,饱满而高挺,可与奶孩子的少妇想比,细细的腰枝,真不知道这种细腰能不能撑得住那对乳房,她臀部丰厚肥大,下面的阴毛已经颳得十分乾净了;再说短髮的女人,她的胸部虽不及长髮的,但却浑圆的很,加上双乳顶端的那两点红,活像漫画书裡人物夸张后的眼球,小屁股高高撅起,不像个鸡,要是穿点素装,倒像是个中学生,她下面的毛也是完全颳去了,光秃秃的一片。
观赏完她们美丽的身体之后,我们开始干事了。她俩把我按倒在了床上,长髮的女人跨骑在我的脖子上,把那个颳得叁分入骨的细嫩丰满的小屄对準了我的嘴;短髮女趴在我双腿间,握住我那还未曾勃起的鸡巴吮吸起来。我双手兜住长髮女的臀部,伸出我身上除鸡巴之外第二长的「武器」舌头,给她舔屄,舌头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来回磨擦着,舌尖不断挑颳着她那鲜红的阴蒂,我的舌头和常人不太一样,上面有细微的毛刺,所以舔起来会让人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一招使长髮女格外的兴奋,双手按住我的头,把小淫屄使劲儿的往前送,把我的鼻子都套进去了。
「好哥哥,你的鬍渣扎得小妹好痛啊!嗯……哎呀……哦……你的舌头好长啊,还有尖呢,啊碍…再深点,用点劲儿碍…」长髮女紧闭着双眼浪淫着。
「妹子,你把哥的鼻子和嘴都给堵住了,哥都出不来气了,你轻一点儿好不好?」我喘着粗气说。
短髮女子此时也不示弱,她拚命地吮吸着鸡巴,把整根都放在嘴裡咀嚼着,随着我鸡巴的飞速勃起,一下子撑大了她的嘴巴,差一点咽死她,她连忙吐出了鸡巴,用牙齿咬着那根大棒子的顶端,就似小狗啃着骨头一般,又吻又衔的,一会儿又握着鸡巴在脸上擦摸着,她把鸡巴紧紧地贴在脸上,感觉着它在跳动的脉搏,整根鸡巴被她搞得湿漉不堪,活像一根大冰糖葫芦。
「好哥哥,再深些,妹的屄裡好痒,好热闻」女发女又在吟叫了。
我一边撕咬着她的阴蒂一边说:「我这可是舌头啊,能伸多长啊」
我的左手始终在长髮女那光滑的背上游动着,右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秀乳。
再说身下的短髮妹,她的淫慾早已加剧,下身空痒难忍,小手在屄裡不停的抠弄着,正极需要东西来充实呢。她扶着我的鸡巴,瞄準了穴口,屁股一扭,将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
「哇!好大耶,比上回大姐大选的那个大个子的还要大呢!我的小屄都裂开了。啊-…痛嘛」她嘶哑地冲长髮女子喊着。
长髮女一边听着短髮女的吟叫,一边把身子倒了过来趴着,把小淫屄仍不知羞耻的顶在我的嘴边,她昂着头,看着短髮女在后面忘我的「工作」,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屄与我的鸡巴的交合处,欣赏着骚屄一口口地蚕食着鸡巴的壮举:雏嫩的小屄一次又一次的将鸡巴吞入吐出;而那根鸡巴却以如一根又黑又紫的火钳子般,不知疲惫地捅着她这个淫火炉。
长髮妇人馋了,两腿间的小洞在我的摧毁下以有些麻酥酥的了,口水从猩红的唇边滴落在了我的肚皮上,她双手撑起上半身,双腿仍用力地夹住我的头,并上下窜动着,用小屄在我脸上亲吻着,接着她开始去吻短髮女了,两张飢渴多时的嘴巴终于交织在了一起。顺着短髮女的脖颈,长髮女又吻到了她的胸前,衔住了她的乳头,让本以淫水氾滥的短髮女的吟叫声又加剧了:
「好姐,你用力啊,啊!太爽了……哥,你的大鸡巴真带劲儿,插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就这样干死我好了……碍…真像上了天堂。」
我边吻着长髮女的屄,边挺起屁股配合着短髮女,让鸡巴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体内,长髮女被这种交欢的情景刺激得快发狂了,转过身体,抓起我的手就往屄裡塞,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先塞进了中指,紧接着又放进了食指……无名指……最后连同整个左手都塞进了她的屄中,右手同时拽她的乳首,嘴巴对「嘴巴」地亲吻着。
「小哥,用劲儿啊,呀……好爽……噢……碍…爽……」
二女此时已是香汗如雨,淫水如潮,娇吟起伏,完全沉浸于那不知羞耻的淫慾与性爱当中,令人作呕的洩慾方式。这样坚持了好一阵,她俩又换了个姿势:短髮女背靠着床栏,大腿八字叉开,我趴在她的阴部,为她舔食小屄,长髮女则仰面躺在我肚皮下,口含鸡巴,与我成69式。
短髮女的屄比长髮女的更骚、更淫,洞穴大敞着,像一张在吐着口水的大嘴巴,一对眼球似的乳房向我瞪着,浑圆而有弹性,握在手中无比舒适。我像在吃奶油蛋糕一样舔食着她的阴部,没有放过一点「奶油」,厚厚的唇肉很觔斗,咬起来咯愣咯愣的。
「好哥哥,求求你别再咬了,碍…很痛的……」短髮女向我求饶了。
长髮女现在也连求饶的份都没有了,因为她嘴裡的那一大根肉棒让她根本就无法开口,长长的阴茎在直顶在她的咽喉,她用牙齿咬住鸡巴,由根部一直磨咬到龟头,左手握住我的双睪在手中攒捏,右手推着我的屁股,从喉咙深处传出了「呜……」的声音。
不多时我有些力不从心了,丹田内一股热流直捣龟头,我心想:这俩娘们,折腾的我都快要洩了,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于是我抽回鸡巴说道:「不好,要射了,你们俩快帮我按着它。」我熟练地先捏住了输精管。
她俩一听这话可着急了,因为她们刚刚进入了性高潮,快感还未到,此时我若洩去的话,我看她俩可能会光着跑出去找男人的。长髮女赶忙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龟头,用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扣在龟头上使劲儿住下压;短髮女握住了我的输精管不放,好不容易把精压了下来,我满头大汗地说:「你俩暂时先自己爽吧,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我坐到了一旁观战。
两头雌狼怎忍得住淫慾的渲泻,两人开始了同性做爱。她俩拥抱在了一起,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四隻肥大的奶子想互碰撞着,挤压着,各自凹凸不平,性感刺激;女发女的双手在短髮女的臀部上揉搓着,拍打着,肆意的发洩着自己的情感……她俩倒在了床上开始口交:长髮女人倒趴在短妇女人的身上,两人相互舔着对方的穴洞,相互用手抠弄着。
此时我的精力又恢復如初了,且看了这二女的精彩表演,使鸡巴又高挺怒勃了。一会儿,她俩坐起身来,都把腿叉开,把两个没毛的屄顶在一起,摩擦着,顶撞着,双手也不停地捏着自己胸前的肥肉,那情景真是让人馋涎欲滴,再加上那令人心醉的呻吟,真可为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了。
「碍…噢……好痒啊,大哥,好了没有啊,小妹……可忍不住了……」她俩真的是再也挺不下去了。
「来了,来了,别催吗,那我先上谁啊?」我挺着长枪衝了上来。
「我,先干我吧」。
「不,先操我吧,求你了」。她俩争上了。
最后还是长髮女先上了,她一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蜷曲着向外撇开,那无门的穴洞全部大张,只等着我的「火车」进洞了。我把鸡巴对準穴口向前一挺,鸡巴向前一滑,噌的一下全进去了。长髮女立时全身一颤,勐地挺起身子,摇晃起屁股来,两个乳房随之滚动着。
我开始炮攻了,大鸡巴飞速地攻击着要塞,直搞得山摇地动的,她身上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似油似气,哭呤道:「要人命了,好硬噢,碍…好爽,我全身都麻的不能动弹了,呀……」
「大哥,你别这么卖力,留着点儿劲儿,一会儿还有我呢」短髮女瞪大眼睛看着说。
鸡巴如利剑般的扎刺着圆靶的中央,不多时长髮女以失去了动能,下身一洩如注,一股淡黄色的的液体从她的洞中溢了出来,我把她推开到一边,对身后正在给我舔屁眼的短髮女说:「这回该你了。」
「可轮到我了,你儘管狠劲儿地干吧。」她显得异常兴奋,且骚态百出。
我才不管她叁七二十一呢,扑在她身上,鸡巴便在她两腿间乱撞着,刚一对正,就一下子套了进去。
「啊,痛嘛,你不会温柔一点吗……啊,哈……」
我狂扭动臀部又对短髮女的这块沃土发动了勐烈的炮轰,胸膛压在她柔软的乳峰上,亲吻着那细长的脖颈。她喘着粗气,努力地抬着屁股配合着我,气喘嘘嘘地娇吟道:「好哥哥,再用点儿劲儿嘛,小妹的屄骚得很,嗯……哼……哟,插死我吧……」
这条小母狗,发起骚来还真难对付,看样子不使出杀手是不行了。于是我抱住短髮女的双腿,把她拉到床边上,自己下地站着,进行卧立式性交,由于是我站立着,比较容易用力,所以使做爱时的速度、力度都可以大幅度的增加。鸡巴如火龙一般出入她的穴洞,又如同钻木一般横穿直进,现在的她只有呻吟和喘息的份了,且汗流满面的,脸蛋和乳房上呈现绯红,屄裡的淫水如洪流般外涌,不断的冲激着我的鸡巴,让我浑身又颤慄起来,双腿逐渐的发软。
我赶紧拔回鸡巴,一种言语所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了心田,我倒在床上,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洩则不可收拾,短髮女一下子扑上去一口含住了鸡巴,把我这些大补药喝进了嘴裡,直到最后的一丝也没有放过……
夜深了,我拥着她俩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大哥,该起来了……」
「嗯……这么早啊」我微微地张开了双眼,也许是昨晚上的激战让我太累了。
「还早呢,都快十二点了。」是长髮的女人在对我说。
「我好像已经付过钱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是要去带你见个人,快穿衣服吧。」她将我的衣裤扔给了我。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对床边的二女说:「怎么样,你们昨天晚上还爽吗?」
「哼,还说呢,昨晚我们姐俩差点死在你的大棒子下了。」短髮女媚笑着。
「你们俩要带我见什么人啊,有没有好处啊?」我提着裤子说。
「当然有了,那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她俩都背好了包就等着我了。
「你们俩没骗我吧,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我有点不想去。
「你就别忧郁了,保证让你吃不了亏,保证让你精神上和财源上都有收穫,至于我们俩呢,我叫陈杰。」长髮女边说边又指着短髮女说:「她叫李晓艾。」
短髮女随之点了点头。
「噢,我姓韩,你们就叫我韩大哥吧。」我也自报了本姓。
「好了,韩大哥,走吧。」
就这样我们上了出租车,来到郊外一个很远的地方,这裡有一片私人别墅,应该是富人们住的地方。车停在了一幢粉红色的两层洋楼前。下车后,她俩去按这房子的门铃。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美貌的少妇,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六十八公分吧,头髮扎着髻,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西服上衣,短小的西服裙紧紧的裹着那丰满的臀部,下面一双如玉的大腿诱人心弦,尤其是她嘴角边那颗痣,让男人看了都无不想入非非。
她见到我们便带我们进了屋。屋裡的一层倒像是个招待室,有很大的沙发和办公桌,不过一切都是按西方人的关点陈列的,饰物高贵华丽,很有点品味。
「小杰,小艾,大姐她刚刚才出去了,大概要一、二个小时才能回来,即然人你们已经带过来了,就让他先在这等,你们先回宾馆吧,那裡还有客人在等着呢。」那个酷似秘书的少妇对那俩个妞发号司令了。
「也好,那我们先回去了,韩大哥,你在这多等一会儿,一会可就全看你的了。」短髮女说着便和长髮女转身向外走去。
「BEY-BEY」。
这时屋裡面只剩下我和那个被称之为「秘书」的少妇了。
「想喝点什么吗?」她深情的看着我接着说:「大姐可能要晚一点才会回来呢,你先暂时休息一下吧,啤酒可以吗?」
「谢谢,请问大姐到底是什么人啊?」我问。
「别问那么多了,一会儿你就会知道的。」她把啤酒递给了我,坐在了我沙发的扶手上,雪白的腿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喝着啤酒,一心只想着一会对付那位大姐的招数。
「你能被选到这裡来,看样子你的功夫一定不一般了,嗯,能不能见我也见识一下啊?」她揽住了我的脖子,嘴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那是当然了,不过现在谁知你们大姐什么时候回来啊,在这裡可不太方便吧?」
「不会的,大姐她刚刚才出去,起码要2个小时后才能回来呢,你就答应我吧」她边说边亲吻着我的嘴唇。
「好吧。」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她焦急的扯开了上衣的扣子,裡面只有一件繫绳子的米黄色小褂,瞬间已被她捋至了肩上,雪白的胸罩也松下到了腰间。立时,一对雪白高耸的乳峰威挺入目,乳房上的两枚乳头以是高高的挺起了,尖细而红嫩,并且在上面染上了迷人的樱红色,真不知道那上面含不含色素?一股股玫瑰香的气息泌入心脾,浓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把短裙向上兜了起来,将那细细的白T型裤头脱到了膝盖,摘去了眼镜,满脸的羞红,贪婪的等待着我。我一动不动的等着她帮我宽衣,她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用长舌舔着我的胸膛,然后用嘴衔住我裤子的拉链,把它拉开,接着用嘴探进了我的下身,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我的那根大肉棒。她看了看我,双手紧紧的握住鸡巴,脑袋浮在我两腿间,忘情的吮吸起来,一口接着一口,连咬带嚼的上下套弄着,舌头无数次的拚命撞击着龟头,力量很大,弄得我都有点痛,好像她要把我的胞皮和肉棒剖开似的,红红的唇膏涂印在了鸡巴上。她又用右手握住我的双睪,发疯似的捏着,就像是捏爆了她才舒服似的。
我双手垂下,抚摸着她的耳朵,头靠着沙发,一种畅快淋漓的享受:美丽的女人俯于自己的身下,口中含着你的鸡巴,忘我的呻吟,迫切的要求你操她、干她,真是不枉此生啊!我的性慾也在她的「工作」下产生了,我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按在沙发上,充满慾火的双眼瞪着她,粗暴的亲吻她。
她更加兴奋了:「阿哥,你好有劲儿啊,弄得人家好痛吗,哎……你……你要就说吗,啊!别这样啊,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她嘻笑着说着。
我扑在她的胸前,吮吸着那对白嫩的乳房,甜甜的,还略带着一丝丝奶香,舔起来味道更佳,我咬着她性感的乳头,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画着圈。
她慾火中烧了,不住地抚摸我的头,浪叫着:「好爽,噢……好舒服……我……我好想要……」她闭着眼,摇摆着头,两腿下意识地叉开。
我顺着她的小腹把头伸到了她裙子的裡面,看着她最迷人的地带:那无门的洞穴大开着,洞外杂草丛生,雨露点点,滴滴晶莹,红嫩的屄肉湿漉漉的,一跳一跳的,让人生情。我伸长舌头舔咬开了,长舌探进了那窄窄的深谷之中,牙齿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摩擦着,撕扯着那块充血的怪石。她的呻吟声加大了:「噢,不要嘛……好痒呀,碍…爽死了」她自己玩弄着自己的乳房边说。
过了一会儿,我站起身来说:「好了,该做正事了,你站起来。」我命令着她。
我坐在了沙发上,她则背过身去,跨在我的身上,一手扶住鸡巴,另一隻手扒开屄肉,对準后勐地坐了下去,全吃进去了。
「啊,好大,好棒……哎……」她尖叫着。
她开始开疯地在我身上起坐着,丰满的臀部一个劲儿的往下落,每次都是从龟头吃到根部,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似的,我当然也义不容辞的挺起屁股配合着。
「妹,爽不爽,我的傢伙可好啊?」
「碍…爽死人家了,你的鸡巴可真是个杂种……碍…要人命啦,哈……碍…」
我把手从她的背后揽到前胸,两手扣住胸前的这一对汽球似的大乳房,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地夹住那竖起的乳首,使劲儿地揉弄起来。
「啊,HONEY,你轻点儿嘛……我的奶子好痛碍…嗯……」
不一会儿,她有些累了,停了下来,握住我的睪丸捏弄着,我吻着她光滑的背部,等待着她下一个高潮的来临。不多时,她又来劲儿了,央求我换个姿势,我让她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双腿叉开站好,我从后面进去。我掀起她的短裙,把鸡巴在她肥硕的屁股上蹉蹭着,两手在她的胸腹之际游移着,她张大了嘴巴,喘着粗气呻吟着:「快动嘛!我好难过啊,嘿,碍…」她探过手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往屄裡塞。
「我可来真的了。」我先提醒了她一句。
我拉开她的手,扶住鸡巴,往龟头上呸了点口水,做了做润滑,然后对準穴口,勐地向前照死了的一挺,把鸡巴全根插入。
「啊,好大,好有力,把人家都插上天了,爽呆了……碍…快,快抽动,快……」
我飞快地抽送起来,如磨刀一般在她的屄裡衝撞着,感觉着那表面上斯斯文文,而骨子裡其实是个变态的淫乱者的贱样,想着想着又加上了劲道。她大声痛呤着,声音似杀猪一般,两个下垂的乳房在我有力的抽插下勐烈的晃动着,倒像是两隻鐘摆一般。
「大哥哥,你好有力噢,小妹的屄可受不了了,要捅透了,你……哎哟……啊,好棒,用力,再重些,再深……再深……」她上下仰着头,汗不浸湿了她的头髮。
我这一干又是叁百多下,包皮与阴茎间早以是浑然一体,上面的淫水湿沾一股一股。我伸手拽着她的两乳,直拉的她的上身往下倒,一脸痛苦的表情。鸡巴又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变粗了许多,把她的小屄撑得涨了起来,像是肿了一般,每次我抽出时都把屄肉带得翻捲出来,性感刺激之极。
「啊,大哥,我受不住了,我要丢了……碍…」
不多时,一股黄白色的液体喷出了她的屄洞,像男人射精一样,只不过没那么远,可量却也不少。她趴倒在了我的胸膛之上,脸似红霞一般红润,也不知道她是累的还是真的害臊呢,她低声细语地娇述道:「好哥哥,你真棒,这么快就让我丢了,可惜这次我不能让你满足了,你不射出来一定很难受吧?」她边说边撸搓着我的鸡巴。
「不会的,下次有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吧。」我倒挺大方。
「好啊,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我一定会吸乾你所有的精液的。」她挺自信。
「你叫什么名字?」我抚摸着她的耳垂。
「我叫赵佳楠。我知道你姓韩,对吧?」
「名字很好听吗,我是姓韩。起来吧,我看你们大姐也快回来了。」
「嗯嗯……不嘛,让我再多抱你一会儿,真希望你是我的,我不想把你给大姐。」她还挺会撒娇的。
我们穿好了衣服,她回到了办公桌前,我继续喝我的啤酒,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神秘大姐的归来。我想:「待会一定会有一场腥风水雨」在等待着我……
小黄书声明: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站长,我们会及时删除侵权内容,谢谢合作! |
发表时间:2024-9-17 17:01: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