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 东莞的森林

  挑选完毕,所有技师先行离开。



  终于选择到真正心仪的技师,心定了下来,却因为期待而引起了焦急。



  泽经理原来把房间已经分配好,他派人带我到七十四号房,而詹姆斯则会在大堂附近的十二号房。



  我跟詹姆斯在走廊准备分道扬镳,临别一刻,他故意望了我一眼,样子感触,像送别一个要远行的朋友。



  我明白他想什么,因为他知道他下一次看见我,我己是一个迵然不同的弗兰克,一个已经屌过四个西的成熟男人。



  如果他是王维,一定会吟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小职员把我送到房间,原来真正的房间跟之前的客房分别很大,我从未看过如此巨型的浴室,除了基本的马桶洗手盘,原来还有蒸气桑拿,当然更有传说中的水床我把浴室看得一清二楚,是因为整个浴室的外墙是用玻璃包围,玻璃的使用,打破空间与空间的界限,浴室与卧室之间互相清晰地看见,但他们本身的定位却变得更模糊。



  小职员把门关上,并说技师几分钟内就会到房。



  我除下长褛扔在床上,默默地坐在床边,没有想过开着电视,希望享受还有片刻的宁静我在想我应该以什么的身份及面目示人。



  詹姆斯平常正经,但他叫鸡经验丰富,几乎每次都采取主攻,技师一入来就想办法把她立刻压在床上,想她感受到自己是一个要求高而且身经百战的客人,才不会偷工减料,马马虎虎了事。



  我觉得他的想法不错,可是新手采取这个策略肯定错漏百出,我还是希望被动一点,让技师自由发挥,提供到有他们自己个性的服务。



  我听到两下敲门声,她终于来了!



  我施施然走到房门,装作是一个不着急的客人,我把门慢慢打开,可能动作真的太缓慢 她已等不及地把头先探进内。



  她无被掉包,我看到的依然是那个杨采妮。



  “先生你好。”



  非常普通的开场白吗,但她说的同时面带笑容,虽不是灿烂得像初春的白玉兰,但她微微一笑,我完全感觉不到刻意及死板,比起香港板前元气味千,那些机械式员工呼喝出“欢迎光临”好出百倍。



  她拿着她的小红手袋进来,穿的是一条黑色吊带低胸短裙,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身材很不错,胸脯不是大得夸张那种,但已足够将连身裙上身的剪裁饱满地承托起来,清楚见到隆起的曲线,还有裙胸口中间部份因太紧迫而出现的褶痕,香港很多女性都喜欢穿这类型的裙,但穿起上来,上半身总跟她们的脑袋一样没有装着什么以经验主义来观察,用客观数字来表达 她是33C。



  “你好像还未空调呢?”很久未听过“空调”这个词,一时间不习惯国语。



  未及反应,她己比我先行一步,走到卧室的床边“为什么把外套放在床上啊?我们有衣柜呢。”



  她很体贴,亦似乎需要一张整齐的床来服侍客人,可能我把大衣放得太远,她要俯身才能将之拿起她的连身裙很短,使这个动作太诱人,我隐约好像看到她的黑色内裤边……但这个时候看内裤的人不会有什么品味,因为吸引到我目光的是她一整双脚,从大腿到小腿,都很直很修长,穿着起高跟鞋上来实在太好看,她算娇小,大约162CM高,但她的一双腿应该有39-40寸长,一寸等如2.54cm,她的腿即是大约有100CM长,如果她身高腿长的比例是162CM:100CM,那几乎完全合乎了0.618 黄金分割值,如果她生于公元前的希腊,很有可能被拿了来祭神!



  别人说左脑是管思考及逻辑,右脑是管行为和直觉,这下了我很清楚感受到左右脑的功能,因为我在计算她腿的比例的同时,亦很想即时把她从后就地正法……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不是我抽插她的声音,而是房外传来一阵拍门声及职员的嘈吵声!!



  我呆了一呆,杨采妮立即转身道了一句“可能是公安,我看一看。”



  这句话 吓到我脚软过屌了六次西





  公安!? 不是吧!?



  虽然詹姆斯相信没有公安会捉拿嫖客,但其实我上来大陆之前早就做了调查。



  你知道吗?大陆叫鸡给公安抓了,那是极度严重的事!



  最轻微的刑罚是罚钱了事,即场放生,严格来说那是私刑及屈钱,大陆不流行什么补贴及双粮,所以这是公安赚外快过肥年的好机会。价钱会比海鲜更海鲜价,通常看你是不是身光颈靓——如果有公安认出我穿的是Ted Baker长褛及Paul Smith皮鞋,那就全家死光光了!!!!



  另一情况最常听得多,亦是官方规定,就是即时行政拘留十五天,期间犯人很有可能完全被隔绝与外界的一切沟通,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当然还会另外再罚钱。



  早几年大伯有个朋友,穿黄色恤衫上大陆公干,加上一些误会,被公安以为是某功会员 才被关住了十四天,不过 黄恤衫那么难看他也穿,其实倒是抵死的。



  还有一个最严重的刑罚,但机会不高,通常一年只有一次,用来作秀给省委看,就是跟其他妓女嫖客一起游街示众,相传整条平常行车的大街会被封闭,用来给犯人游街之用,公安会以DV录影,街道旁两边亦会充斥着围观食花生的市民,外国游客可能会以为是新禧花车巡游,一起鼓掌看着……杨采妮慢慢走近房门,我的心也差不多跳了出来:我是不是应该趁公安攻入来之前,趁机打电话给老母说句“对不起,娘!是我不孝!走去叫鸡被公安捉了!请你未来十五天不用煮我饭!”



  勿念香港地,工作比家庭更重要,我一定要打给上司请假,我上司是个男的,他会体谅我叫鸡的需要,但我知道他会说“你坐监还坐监呀!记住要复email同听客户电话!”



  我想哭,为何我总是那么倒霉?任何事的第一次总是出师不利:一个经济周期有十年,偏偏第一次买股票要在08年金融海啸;英超有二十队,偏偏第一次重注亚洲盘不信邪走去买利物浦;一年三百几日,东莞真正扫黄不超过十天,偏偏第一次叫鸡又遇到公安严打!



  还有,如果这时候被公安抓了,这是最惨淡的收场!我连杨采妮的名字籍贯也不知道,根本没有借口说她是我的女朋友,说开开房过过夜很正常之类;而且最最最大的重点是,我裤未除西未屌……说时迟那时快,杨采妮已经把门打开外面无人她走出走廊,好像跟职员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回来房间她微笑地跟我说道,原来是有客人刚才在KTV喝了酒,跟着在这里大吵大闹。



  “我刚才说说笑而已, 这里从来没有公安来过, 你样子很可笑呢, 整张脸也是冷汗”。



  听后 我在心里用国语说了一句 “我操你妈的逼”这根本不好笑!



  他妈的一点都不好笑!! 跟第一次叫鸡的客人开这玩笑!? 这是莞式幽默吗??



  她好像知道我在生气 她扁了一扁嘴 然后拖着我充满冷汗的左手。

  她的手很软,不像是干着粗活的人,或许这粗活不是自己干的,而是被人干的。



  「哈哈,你刚才被吓到了? 」



  我也知道我刚才的脸色太看了,说谎也无补于事,只好回答道:「真的很担心, 我不知道这里是很安全的」。



  我心目中「很担心」其实是一个很差的形容词句。



  广东话「吓到尻缩」才能真正描述到我刚才的情况。国语不好,而我亦不想直译成「我的阳具被吓得缩痿了」,因为把俚语翻译,最容易会造成失真的情况,她可能会以为我的阳具真的坏掉了。



  她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床边道:「你先躺在床上吧」。



  我相信全世界的正常男人,都不能对这句话有任何抵抗能力。



  如果大陆要攻打台湾,最理想就是派一队量产型的杨采妮,周围在台湾男人耳边说「你先躺在床上吧」 马英九会率先带领投降,另一边厢,金正日会很后悔自己一早就跟中国靠拢。



  我听话地,慢慢躺在大床的中央,知道重要的时刻要来临,我的而且确很紧张,动作生硬,手脚放得很直。



  她把手袋上放上床头柜,然后很配合地随即爬上床,躺在我的旁边,她把她的脸靠过来 我相信我们距离不足十五公分,她定神的看着我,我的眼神却很回避,不敢直望她。



  这是我的小毛病,也可算是我的习惯,在对话或交流当中,我不能一直对望着我认为比较好看的异性,因为我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很漂亮。



  这是我从小学三年级养成的习惯,多年来我成功挫了无数港女的锐气,也令我因此从九岁开始一直没有得到漂亮女生的主动青睐,间中会有人以为我是基的,还经常性让我获得一些猪西的几句美言,认为我很清高,不以貌取人,继而爱上我。



  可惜她们误会了。



  她把她的手放向上我的胸前,虽然未有什么爱抚的动作,但已经够教我有点脸红。



  她依然是看着我,这令我的眼神更加闪缩,更加错乱,她沉默不语,我只好打破这个尴尬僵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思。」



  「是哪个思?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那个思吗?」不知道是否我的国语太差,还是吟诗太浮夸,她失笑了,然后答到:「就是思考那个思」。我们又再度沉默起来。



  十多秒过后,这次由她说话打破闷局,她说的话有点令我意想不到,她道:「我觉得你有点特别」。

  「我觉得你有点特别」。



  这句说话意想不到。



  在于我上来东莞前,阅读了一篇关于叫鸡初心者的教学文章,名为「祖国囡囡常用对白大全」 里面有齐小姐赞美客人的形容词及潜台词。



  以下摘录于该文:「你有福气(肥胖)/你有成熟味(秃头)/你很斯文(戴眼镜)/你是成功男人(生意人)/你很有气慨(黑社会)/你很靓仔(三十五岁以下均可)/你心肠很好(真悲哀,你一无是处)」我事前以为我是个靓仔,最希望是囡囡赞美我很有气慨,想不到换来是一句「你有点特别」。



  由于初心者文章没有提及,所以我不明所意我问她 :「是什么特别?是特别丑吗? 」「哈哈,不是丑,总之就是特别」。



  说毕,她便整个人爬到我身上。



  无论实际上或心理上我都感受到她的压迫感。



  除了每朝坐地铁之外,很久没有尝过这种身体触碰,虽说是她的压迫感,但这没有贬义 从她行为的象征意义来看,压着雄性,她是挑战着中国的父权体制,激发起女性自我觉醒,但身为男性的我矛盾地享受着,我很喜欢这种被女性压着的感觉,可以用自己的胸部感受到对方的乳房的曲线,还有可以令对方可以感受到自己开始热血沸腾的下体。



  我们的脸今次靠得更近,我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回避她,我往下一看,看到她因压着我而变了形的胸部脂肪,不是所有脂肪都是多余的,更何况像艺术品一样的脂肪!



  我很想摸,但姿势上我无办法做到,于是我把双手提起,轻抚着她的腰,我感觉不到什么肉感,但却从侧面体验她腰的幼细及孤度。



  她没有作出特别回应,我便把手继续把往前轻扫,我触摸到了她的臀部,她的裙很薄,所以我感受到她内裤因剪裁而突起的边缘,我再往下扫,而我终于被她屁股所发出的微热所刺激了,忍不住双手一起掐住她隆起很圆很有弹性的双臀,然后用手往下一压,让自己的下体,也能一起贴身地感受到双手正在享受中的身体。



  就是这记动作!她开始把嘴半开半合,发出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她的美貌加上这个迷人的表情,我按耐不住很想亲她。



  我未及行动,她已道出比「你先躺在床上吧」更无懈可击的一句!!!





  「我先帮你吹吧」



  很多女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我们才交谈了几句话,小思却主动提出了!!!!!



  詹培忠说过十个女人十个系鸡,如果真有其事,那倒也不错。



  她爬了起来,坐着我的身体上,开始慢慢地将我恤衫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我很配合地坐了起来,好让她能够把我的恤衫除下,也能令自己跟她面对面紧贴的坐着。



  「我帮你脱下裤子,你还是先躺着吧」。



  基本上我从到尾,也是任由她摆布,我无任何异议,又再躺再床上我的裤头有点窄,钮扣亦比较紧。



  她发觉坐着我大腿上很难将之解开,于是索性整个人又伏在我身上,以她的脸庞贴着我的腹部,近距离灵活地将钮扣解开,我的西裤才刚被松掉了,想不到她已连忙把她的手指,伸入我的裤头甚至是孖烟囱内裤里面,然后使劲一并将之除下。



  动作之急,令我忍不住看看墙上的挂钟,原来120分钟的全套服务,其实才过了5-10分钟,我也不知道她急什么她帮我把裤除下的动作,使我其实早于三章三节已经勃起的异物 从局促的内裤里头释放出来。



  她盯着那竖立的硬物 说了一句 「好长啊!」



  这段情节,我不是因为恃着有至少二千名读者而刻意安排自吹自擂,作为一个正常亚洲人,身形又不怎么生得高大,绝对不敢自夸自己的长度。



  本人是一名谦谦君子,所以难以开口问她「劲呢?很想要吧!? 」 而是惊讶地反问道「什么好长啊?」她答「就是好长啊!」我不知道这是东莞地道的客套话还是什么,我心想 「长」是一个相对性的形容词,你不能老是说一件对象长,它就是长,长不长定断于你找什么来作比较,彼如说,她是指我比其他客人长,还是比牙签长?



  但她没有给我时间追问,她伸手摸着我那东西,搓揉了几下,然后伸手从她的手袋里,拿了消毒纸巾,抺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又再躺下,张开口,毫不犹豫地把我那东西放入口中。



  这种感觉太奇妙,人身处严寒枯干的广东,身体的小部份却被包含在湿暖的热带森林内 我没有用套,因此这就是传说中的「环保吹」,它之所以环保,除了没有消耗胶袋外,今晚我更明白到,被「环保吹」的人,原来可以没有障碍,没有隔膜地亲近大自然,如果感受过大自然的美好,又怎能忍心地一次又一次地浪费会破坏环境的胶袋呢?



  那个什么事情也有他们份儿的环保塔利班「环保触觉」,何不联合「紫藤」来一起大力推行「环保吹」运动,加强市民的环保意识及触觉呢?



  小思原来很实而不华,她含着那话儿,不断上下摆动头部,埋头苦干,虽然动作好像有些单调,但做得好其实很不容易,有些女性总与你有仇地,在你最陶醉的时候,把牙齿贴着你最脆弱的顶部磨过去,可是小思没有犯这种错误,她不是只有外表的偶像派,还是内外兼备的实力派。



  请不要胡乱咒骂别人 「你吹箫啦!」 吹箫是一门学问,有分好坏,也有分资格。



  从我的角度望向她,她的头发垂下来了,遮挡了她的脸,我觉得如果看不清她的面容,这间直是暴殄天物,就跟我在英国时,见过几位大陆同学,一边唱着K 猜着拳,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82年拉菲那个情形一样,其实我连利宾纳也舍不得整支拿着喝。



  于是我提出了一个简单要求,就是请小思下床跪在地上继续吹。



  相传口交在古罗马时期,被视作一种象征着权力的行为,地位高的人,可以随意指示奴隶(甚至可以是男的奴隶)跪在地上帮自己口交,看过《斯巴达克斯:血与沙》的朋友应该都懂的。当然我不是要在小思面前示威,我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姿势会较容易看到她的样子而已,更何况我认为以口交来宣示权力是很愚蠢的行为,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放于奴隶口中,他一旦咬牙切齿地反抗起来怎么办? 这简直是送阳具入虎口。



  「没问题」她很随和,笑了笑,就爬下床,而我亦随即坐起来,移到床边,蹲在地下的她稍为移一移动,把她的脸对正着我那话儿,就算多近,她也没有正常女子会感到的那种尴尬,但却多了一份执着。



  小思很快地又再重施故技,她左手按着我的大腿,右手拿着那东西的底部轻轻的搓着,然后又一口向着顶端含去,虽然是在她口腔内,但仍然感受到被她舌头舔着的质感,她每 一下前后摆动头部,我的快感亦续渐的增加。



  她的动作依旧,我的观点与角度却焕然一新,我在床边坐着往下望,的确清晰多了,我帮她把因郁动而乱了的头发绕到耳边,亦用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这感觉太虚幻,她实在太漂亮,我眼前看到的根本就是一个,刚出道清纯无暇的杨采妮为我干着污秽的事情,对我来说,这画面实在太完美 美得就像梦境一样,「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庄周梦蝶的故事告诉我们难以区分真实与虚幻,因为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庄周,不是正在飞舞的蝴蝶。



  我很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在这重要关头惊醒,发觉下个站是金钟,我在坐地铁,下身的快感原来是联邦快递那些速递佬拿着一袋二袋做成的碰撞所引起。



  幸亏好有克里斯托弗.诺兰的《盗梦空间》,我们已不用再掌掴自己来测试自己是不是在梦境中,我万事俱备,却忘记带上一个金属小陀螺,如果有得话,我一定会把小思叫停,然后走到书台,把小陀螺转一下,看看它会不会停下来。



  小思在埋头苦干时,看见客人走去玩陀螺,她肯定会觉得我是她遇过最变态的客人。



  但我知道我没有发梦,因为发过春梦的人都会知道,春梦永远不用搞上半天,而是无缘无故地看到女生脱衣服,你刚开始做,甚至什么也未做,就会在朦朦胧胧间一泄而注。



  小思可能看到我若有所思,于是问道:



  「你在想什么? 」



  「没什么,请继续」





  小思继续把那东西吞吞吐吐,我也越来越兴奋,开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亦紧压她的背部。



  我没有提出来,但她很清楚我的需要,很配合地把口张得更大,前后摆动的动作变慢了 却比之前深得多,她几乎可以把整支吞在口中,令我初次见识到「深喉」!



  以前的女朋友说话肤浅,没有深度,我本来宽宏大量地体谅她们,但现在才知道她们的口技原来也是那么的才疏学浅,完全没有内涵,没有深度。



  前后过了十分钟,她理解到我的定力还算不错,开始加剧了节奏,而我亦无作出多余的反抗强忍,最后双手压着她的头及背部,加快她吞吐的节奏,终于,快感积累到爆发的时刻了,啊,是男人都知道那种感觉,那是一种用全力射出的感觉。



  想不到,小思没有即时把那东西吐出来,而是继续默默耕耘,不断抽干剩下的洪水,我受不了这样的吸啜,叫停了她,她停之前还要以嘴巴前后抽动了几下,整个人性的互动,都实在太美好,跟打手枪解决是天壤之别,撸管的快感可以爽几秒!几秒过后,又回到自己的孤独之中。



  小思终于吐了它出来,虽然整个口腔都是那些米白色的东西,但她却含糊地张开口说话了「好多啊!」我对这句评语不太有意见,因为我看不清,数不到,也不想再考究赞美客人是否公司的规矩,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个「有点特别」,而且「好长」同「好多」的客人。



  她用纸巾小心地帮我清理好,就到厕所清洁自己的口腔,过了不久,在浴室的她呼唤我进去跟她洗澡。我甫一进去,她就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地脱衣服,我很久已没有看过女性的祼体,虽然对女性胴体的好奇,已从十年前看过第一次后慢慢消逝,但她把连身裙除下的动态 以及把胸罩及内裤脱下的片刻,依然把我的视觉震撼到。



  她发现了我盯着她的身体,但没有发怒,只淡然的问道「我身材不太好吧?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很好,很好。」她听后嫣然一笑,我没有说谎,她身形真的极好,屁股浑圆,翘起来有一个漂亮的弧,乳房丰满而挺立,最意想不到的是,她的乳头呈粉红而且很嫩,这反映了性器官颜色的深浅跟性经验次数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不要再取笑那老是常出现的艺人是黑鲍,她只是天生黑黝而已,跟圣母一样仍是处女。





  我望着她为水床注水,这是我头一次看到水床,注的是热水,摸上床的表面是多么的温暖。



  她吩咐我先躺在水床上,待她细心地调教花洒的水温,没多久,她就开始企在床边,把水淋湿我的身,也开始帮我涂上那些廉价国产沐浴露。这次经验及感受,实在超出了我的预期 因为从我已不是一个婴儿,而有记忆萌芽那刻开始,我未曾试过躺起来,动也不用动,就有人服侍我替我洗澡,这种待遇,除了残废了之外,其实不容易有机会享有。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小思又攀到我的身上,我们光脱脱,面对面,身体紧贴着,沐浴露加上水混合起来,使大家都是滑溜溜的,她开始以整个身体在我上面磨擦,我亦双手抱着她的身躯,这种彼此水乳交融的感觉,绝对不下于真正地在交合,相信很多人来桑拿,也是为了享受侍浴,因为你总不能在你家那张海马牌床褥上,找你老婆来注水跟着磨来磨去。



  如果侍浴是是桑拿的卖点,那么为什么桑拿中心叫作桑拿中心,而不是叫浴场?



  桑拿源自北欧,明明定义就是指在室内加热,使湿热的蒸气令人出一身汗,对人体进行治疗,但偏偏没有人去桑拿中心出汗,而是去出火,算吧 Apple 也不是卖生果的。





  我跟小思两人,虽然玉帛相见,但我对她还是没有什么了解,于是好奇地问道:「你今天是第几次洗澡?」她数了数道:「第五次了」原来我已是她今天的第五位客人!



  这一刻,我替她有点难过,完成一次服务,已经有点艰难,更何况每天也是这样地过,如果每日也需要洗净自己五次,我应该说她干净还是污秽? 我想不通,这个世界上除了静儿同鸡之外,根本无人会这样频密地洗澡。(静儿:应该是机器猫的女主角宜静。)始终是第一次到这些地方,难免想知道他们的遭遇,我深信总有原因令到她们沦落风尘的,我不厌其烦地又问「那你为什么做这些工作? 」「我想帮自己和家人赚多一点钱,但我又没有什么特别,所以找不到好工作,朋友介绍我去东莞,我便过来试试看。」她答的时候,完全没有支吾以对的感觉,她说「试试看」的语调平淡得像跑去深圳的家乐褔当收银员一样,我总以为她们背后有些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像杜十娘那样父亲早死,被家人送去妓院还债。又或者是陈圆圆那种,儿时丧母,再被恨心的姨丈卖去青楼,可是我想多了。



  她吩咐我把身翻转,然后为我擦背及按摩,按的手势,当然没有骨场那种力度以及正宗手法,但在滑溜的水床上,却有另一种风格不同的体验。按了一会儿,她走出浴室,通过透明的玻璃墙,我看到她从手袋拿出一支紫色棒状的物体走过来,那东西的体积一点儿也不小,我估计那是震动器之类。



  想不到我还未回完气,小思已急不及待要来多一次她入来浴室,然后用手轻按我的屁股 说了声:「放松一点。」什么放松一点!?



  这使我更加不安,我以为那震动器拿给我用于她身上的,未及反应,她已把一个胶套,套于那棒状物体上,然后按实我的屁股,再开启那东西的电源,从我那唯一有足够空隙的洞口插进去,柏林围墙迄立了廿八年,想不到我后门的贞节牌坊身寿命更短。



  我不清楚那支棍每分钟的转动频率,但小小的东西却使我全身震动着,坦白说其实是有一点爽没有痛的感觉,但在大陆制的水床上面使用一支大陆制震动器使我难以放心。



  它不会漏电?所以催促小思完成这一部份的服务,她告诉我那支棍加上胶套的目的除了令客人觉得舒服外还要用来清洗我的肛门。



  她把那东西拔出放在旁边之后就双手轻抚着我的双臀再把她的脸靠近然后用舌头结实地在我屁股周围舔着。



  舌尖每次掠过屁眼时我的双脚就立即伸得直一直就像有电流经过我身体。



  女人性高潮时的受到的刺激程度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但可能跟这感受差不多吧。



  我想我没有享受「毒龙钻」的癖好,但试过后我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乐在其中,我不禁怀疑囚犯被检查肛门即是所谓的「通柜」是不是像传媒描绘那样恐布。



  Amina被通柜时,她其实会不会感到很爽快开心得大叫一声“我不想离开!”所以我认为囚犯入狱时应该安排他们互相手口并用帮对方检查肛门才对,不然为什么Amina犯法却可以爽一爽。



  但我山长水远来到还要付钱完成这个部份。



  你和女友要恩爱到什么程度,她才会和你玩毒龙钻,你又有没有让她享受过?



  她继续为我侍浴,我背着她没有什么事好干于是又再问她。



  「那你有什么志向?赚一点钱然后做生意吗? 」但她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只说句「唔……还不知道」其实我见她对这个话题好像兴趣不大,打算说完最后一句就结束对谈所以我跟她打趣道「你是想吸收更多经验后做一些较好的工作吧?例如到我们旁边那间KTV做小姐……哈哈……」这句话说完不够半秒她便停了手,我初时没有留意以为她准备做什么之类但过了一阵子我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往后望望她我那时才知道那个玩笑开大了她眼框泛红,在抺眼泪。



  小思脸上的水珠,很零碎,我分不清那些是眼泪,那些是沐浴弹起的点点水花。



  「其实我之前就在KTV做的……」



  她没有呜咽起来,但难掩面上的伤感,她告诉我,她在KTV工作的时候,难忍晚晚被迫喝酒的生活,客人亦经常要求过夜,她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后来认识了一个客人,他热烈追求小思,经常专程到该店唱k找她,而她亦觉得该客人为人很好,应该不是闹着玩,于是决定跟那个男人认真地交往起来。



  那个时候她就算要工作,但恋爱中的她,生活总觉得好过一点,但没多久,那人又另结新欢。



  「我总是那么的可有可无……」



  说到这里,她眨了一下眼,一颗眼泪从她的眼窝缓缓落下,小思已习惯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她把自己仅剩的灵魂也奉上给他,可恨的是那个寻欢的人,他可能只是把那段感情当作是买了唱淫K的月票。



  我平常已不知道怎样安慰被我弄哭的女生,因为遇过太多女人无原无故地哭,但小思的身份,总觉得有很多值得哭的理由。



  我没有办法只呆呆地看着她凄凉的模样,唯有安慰她道:「请不要哭,把眼泪留给喜极而泣时流吧。」其实,这句子在我脑海浮现时,我已经觉得很是老土骨痹,但我没有时间为句子修饰,结果用国语说出来,却有点化学作用,不是想象中那么二。



  可是她听完,眼泪不断直流,我不想再说多余的话了。



  我尝试用手擦干她的泪水,然后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她合起眼睛,然后向着我的肩膀倚过去,双手牢牢的拥着我,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抱着我,跟别人拥抱也许是最好的安慰。



  可是,明明我是来寻欢的,而且水床上的服务,更加是一个快乐享受的环节,我在此遇上个悲剧人物,还要在水床上面安慰她这个环境场合跟行为的严重错配。



  就像出席一个庄严的丧礼,大家哭得凄凉时,突然几个师傅走出来破地狱,表演完毕来宾家属一起鼓掌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她好像也没什么反应,虽然有点阴谋论,但当代中国的资本主义越来越浓厚,有资本主义就有商业活动。



  有商业活动就有欺诈,令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在拖延时间,仆街,难道她又是阿仙奴球迷,下半场未踢就用角球旗战术?我很后悔对她有误解。



  她抱多一会儿后,说了声「谢谢你,我哭完了。」三章 九节(二)「谢谢你,我哭完了。」这句话,令我我回忆起以前的一个女朋友,她哭完后,以哭得沙哑的声音道:「你再试下,你会知道有咩后果」。



  她望着我眼神极为仇恨,只是未有吹鸡响朵而已,那只是因为我前一晚在MSN跟她说 “ByeBye” 忘记打那些代表好捻开心的表情符号。



  屌!我连句号也不打!怎会打表情符号!!



  相比起下,小思的一句道歉,实在温柔大体得多,她亲一亲了我的脸,然后定神的看着我道:「我们再继续吧」说罢立刻向我脖子吻下去。



  她好像有点激动,越来越大力,吻着我的部位也越来越低,她吻完我的脖子,就开始舔我的胸口及肚皮,最后又用她的嘴巴向着我的那东西进攻可能刚洗完澡,干净多了,她口部动作也没有顾忌,放肆大胆,今次她把舌头伸得长长,没有把整支吞下,而是在四周游走,更在顶部不断以舌头转圈。



  跟之前最不同的是,这一连串的动作,她几乎全程也边做边看着我,彼此有着目光的交流,她的表情状甚陶醉,或许她是想感谢我,自从我安慰她后,她好像变得更亲昵主动,看着她的这副模样,本来半硬不软的那东西,不消半分钟,又重新坚挺起来。



  她看到我开始有所准备,于是扭开花洒,把一大啖温水含在口中,然后把嘴巴套在我那东西上,再用力上下摆动整个头部,水的温度不低,使我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她把温水吐出,从花洒换上冰冻的冷水,含一口,又再把我那支东西吞下,这下子,我以身体最敏感的部份,来亲身试验一月深夜时东江水的温度,那冰冻足够令我有种麻痹感刺激全身。



  她随后又换上热水来作吸吮,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我兴奋莫名,我小学看风月版时已经常常看到「冰火」这个名词,但究竟「冰火」这伟大发明究竟是谁创出的?



  我不肯定。



  但我猜想应该是中国人想出的,阴阳的概念是中国传统文化,那关乎一切对立的大自然法则及观念,本身造爱这东西已经充斥着阴阳之道,如男女, 上下, 凹凸, 阴部及阳具等等,连口交时也用上「冰火」 我认为只有运用天人合一哲学思想的中国人才会发明到这伟大的玩意。



  「我们回床上,好吗?」她问时,放于她嘴边那硬直东西已是铁一般的答案: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她用毛巾帮我抺干身体,然后搂着我的腰,从浴室把我拉回床边。



  我走到床头柜旁,从银包内取出,亲自带过来的「杜蕾斯至尊超薄贴身装」,其实我觉得「贴身」两字很多余,避孕套难道可以很松身,很日系优闲风吗?



  小思立即从我手里抢过了那片未开的避孕套将小包装撕开,在床边跪下为我戴上。



  虽然我经验不多,但她连串的身体语言,告诉我她比我还渴望得到快乐我抱她到床上,她很主动地把自己的头躺于那个白色软软的枕头上,她的手继续搂抱着我,引导我去爬上她身体上,然后用双腿把我的腰夹着。



  她似乎是个传统女性,需要以一个传教士式,即是最典型的男上体位来作开场。



  她抬起她的头,在我耳边以娇柔的道:「你可以让我很舒服吗?」「可以。」她把我的手,拉往她的胸部,然后指引着我的手指,去抚弄她雪白的乳房,那大小贴近我的手形,整个手掌也能感受到很滑很有弹力的质感,而且以那个距离看着,可依稀见到一些青筋,她被我摸着,气喘声也越来越清晰。



  她深呼吸了一口,又在我耳边问道「真的吗? 我会很舒服吗?」「我知道你会让我使你很舒服,我要令你相信一个相信你的我」她实在太迷人,使我回答的语气,跟我那东西一样坚定,这是我人生的重要里程碑 我把手伸往她背部,然后抱紧她,腰部使劲,带领我那东西前住它第四个领土。





  进入时的瞬间,恍惚震撼得像全世界也凝住了,凝住了她被插入时那痛快的表情,凝住了她因身体摆动而摇晃着的乳房,凝住了她兴奋而发出的呻声,也令我好像看到有道光芒从我们交合的位置倾射而出。屌第个西的感觉,远远超过我所能预计的范围,她使我感受到第三跟第四,是超然的不同,绝不是纯粹数字定量上的差距,而是整个意念上的革新,像从三维空间的理论突破到四维空间一样,从原来由点,线,面,体所建基的空间,再颠覆地加入时间性的概念出来,狭义相对论指,人若果可以穿越四维空间延伸出来的时间轴,就可以扭曲三维世界的时空,我现在穿插第四个西,这也扭曲了我对本身世界的价值观,我们一直处身的这个世界,原来只要付一点钱,跟对方没有大多的交流,她也会主动渴望全心全意地将自己身体奉献给我。



  我开始慢慢进出,她紧紧的抱着我,额头深深的埋在我脸庞,我感到她腰部的自主摆动 好像呼唤我要进取一点,我应她要求,把她大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尽根而入。



  她似乎真的很满足,呻吟声续渐增大而且更加顺畅,我也感到她的私处,越来越湿滑,我从网上早已得知出来寻欢,妓女经常用润滑剂 因此「天然水」难求,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没有尼泊金甲酯,没有氢氧化钠等化学成份的全天然水源,那些水份使我的动作更自然及急促,我一直没有停下来,直至她说:



  「让我在上面试试吧」



  这是我头一次听见女生主动要求更换体位,我觉得罕有程度跟不会迟到的女生一样。



  我那东西暂时跟她分别,终于有机会歇息一会,我们倒转姿势,她把我搂在床上,然后趴上我的身躯。



  她把她的嘴靠近的我脸,然后轻声道:



  「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



  我先前忘记问她籍贯,所以当然不知道,她回答我,她老家在云南的丽江附近,我说:



  「难怪你静如诗美与画」



  「哈哈,但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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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4-9-18 08:4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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