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禁忌] 爸上妻下[全]
【序】“爸!这儿呢!”
七月盛夏的初夜,天色已有些黯淡,却也是北京难得怡人的好天气。北京西站外,我和妻子杨欣欣正等候着我那从山东老家来京探望的老父亲。
“爸,累坏了吧!来,行李给大伟拿。”妻子高挑婀娜的身影迎了上去,见到公公,甚至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开心。
上次见到父亲时还是过年的时候,尚是寒冬,过完年后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来北京。年初直通老家的高铁通车后,我曾开玩笑对父亲说,现在交通方便了,六个小时的路程也不算远,他可以更常来北京,家里的经济条件也还不错,很多年前我就在北四环和西五环先后买了两套房子,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常住,从前他总是说朋友都在老家,推托着不愿意,这回终于答应了。
把并不算多的行李搬上SUV的后备箱,我让妻子和父亲坐后排,载着一家上了三环。
“爸,快半年没见了,我和大伟可想你了。”我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妻子毫不掩饰的灿烂笑容。
父亲也由衷地微笑着,能看得出我们这一家关系都相当融洽。但谁又能料到,三年前我和妻子的婚姻几乎已经走到了破裂的边缘。
二十九岁的杨欣欣是江苏人,是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演员。她不仅有一张漂亮脸蛋,还有一副高挑修长的曼妙身材,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子,是那种标准的模特儿身材。
结婚快五年来,她的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了,前年生了女儿后,仍然能保持着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乳房却显得更加饱满丰腴了,再加上那两条人见人爱的大长腿,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欣欣,这是爹从老家给你俩带的,都是你和大伟爱吃的。”后视镜里,父亲说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把一大包塞的满满当当的土特产递给妻子。
“谢谢爸!”妻子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衫,洁白纤细的玉臂有意无意地轻轻贴着父亲的身子。
经过几年婚姻的洗礼,种种风雨历程,家庭的磨合,彼此都释怀和亲近了许多,家人之间的羁绊也更深了。
妻子在和父亲谈笑着,说到开心的地方不时用手拍打父亲的手臂,而父亲见状则会抓住妻子的手拉着,比划着什么。
长时间的红灯,短暂警戒的黄灯,随后是畅通无阻的绿灯通行,我踩下油门,再次起步。
(一)驯妻
“爸,欣欣呢?”我打开家门,父亲正直挺直着背端坐在客厅的一把老式椅子上,心神专注地阅读着老年生活报。
“在厨房呢。”见我回家,父亲放下报纸,摘下老花眼镜,“出差回来啦,口渴吗?我让她给你倒杯水。”
“没事,不渴,你忙你的。”我脱下大衣挂到玄关旁的衣架上,把行李拖到客厅一角,准备拿出拖杆箱里的换洗衣物。
“放着吧,待会儿她会收拾的。”父亲眉头一皱,淡淡地说到。
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隔着透明的玻璃拉门,妻子身穿一身紧身的黑色高领打底衫和百褶长裙,围着白色的围裙,修饰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她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高挑婀娜的身影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切菜,或许是过于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差归来的我。
“爸,可以啊,这才两个多月,就能做菜做饭了。”我注意到妻子的手法还略有些生疏,但比起从前那个从不做家务的她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了。
“还早呢,都得手把手教,手笨的很。”父亲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抱怨到。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拉开厨房的移门,见到我,并没有许久未见的激动:“爸,不好意思,能帮个忙吗?”妻子立马把视线转向父亲。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紧随着妻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妻子和父亲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晚饭,起初是父亲为主,妻子为辅,后来就变成了妻子做饭,父亲在一旁指导。
出差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家里在父亲的主导下一切井井有条,我扫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平时没有少打扫。自从遇到了我那威严沉稳、不苟言笑的老父亲,在我面前素来我行我素,养尊处优的毒舌妻子就变得温顺乖巧起来,从前她慵懒散漫,花钱大手大脚,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在曾经当过兵的父亲铁腕治理下,妻子逐渐变得勤快,让我不由得感叹生物界这一物降一物自然法则。
父亲走出厨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他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中央一套,等待着十五分钟后新闻联播的开始。
我走到厨房来到正在燃气灶前煲汤的妻子身后,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我把脑袋靠近她染成金色的秀发,下巴正好搭在她的香肩之上,用鼻子感受着她年轻女性独有的幽香。
“你把头发染成黄色爸没说你吗?”
“没有,爸说挺好看的,洋气。”
我左手环绕到她的身前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右手则隔着长裙揉捏着她浑圆的翘臀。
“哎呀。”妻子呢喃一声,“爸都看见了。”
“没关系的,爸又不是没看过。”我调笑着说到。
妻子一只纤细玉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胳膊,轻声的骂道:“快吃饭了。你急什么,今天晚上我肯定是你的。”
我笑着松开她的娇躯,顺道一起把刚做完的几个菜端出厨房。
“爸,开饭了。”妻子摆好碗筷,把做好的三菜一汤悉数端到餐桌上。
“大伟,米饭要多一点吗?”妻子在厨房问到。
“我自己来吧。”我习惯性地准备起身。
父亲赶紧给我使眼色,要我重新坐下。
“那个,一碗就够了。”我还是有些难以习惯如此贤妻型的妻子,毕竟想来这居然还是妻子第一次主动给我盛饭。
“爸,这是你的。”妻子同时端上了父亲的。
我饿了好久,拿起筷子,准备饱餐一顿。
“老公。”妻子拖长了语气,显得有些严厉。“让爸先动筷子,爸是长辈。”
我哭笑不得,只能连声答应。
“爸,厉害啊,这规矩做的。”我暗暗向父亲竖大拇指。
父亲还是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到我碗里,“你出差累,多吃点。”
还是父亲对我好,毕竟是有血缘关系,我这个老婆之前可从没帮我夹过菜。
“怎么,你不饿吗?”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妻子,她丝毫没有要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意思。
“没事你们先吃吧,爸说在农村吃饭女人不能跟男人一桌。”
“有点过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是陋习。”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不知道爸给她怎么洗的脑。
妻子低着头,闪亮的明眸看着父亲,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行,坐吧。”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妻子一起坐下吃饭。
我在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虽说这次出差前妻子就已经对父亲言听计从了,但想现在这样如同灌了迷魂汤一样,还是让我意外之极。
晚餐的三个菜分别是清炖牛肉、土豆烧鸡块和清炒菠菜,汤是煲了一下午的冬瓜小排汤。
父亲吃了一口鸡块,脸色显然有些不对。
“太咸了!”父亲皱着眉头,把筷子轻轻地拍到桌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妻子花容失色,连着给父亲和我鞠躬赔不是。
“已经第三次了。”父亲冷冷的说到。
“我……”妻子吓的说不出话来。
“洗好碗得罚你,否则你不长记性。”
“是是,我认罚……”妻子连连点头。
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曾经高傲的,甚至性格乖张的妻子教育的如此唯唯诺诺,看上去妻子在心理层面也已经被完全驯服。不过我心里是高兴的,甚至不能用窃喜来形容,毕竟我那妻子曾经被许多人形容为“骑在我头上拉屎”,从前对我毫不客气的她却在父亲的矫正下转变的毕恭毕敬。
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马,而我却给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亲这名经验丰富的老牧马人出现,这匹狂野高傲的母马才被彻底的驯服。
晚餐在一种有些尴尬却又不那么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妻子在厨房间洗碗,我和父亲则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看着电视。
“行啊爸,你这可真够厉害的,你给欣欣灌了什么药了这么听话,就差给她读三从四德了。”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饱嗝。
“这样不是挺好,你们年轻人,要做好规矩。”父亲毫不在意的说道。
“就是有时候别太过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封建……”我开始为妻子说好话了。
“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何况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情。”父亲的声音有些加重了。
“嗨,这都过去的事了,欣欣本质上不坏。再说这我后来也不是出轨了嘛,也算扯平了,现在年轻人观念都很开放的。”
“你啊,心太软!挂不得被她欺负。”
“对了爸,我今天晚上有点累了,待会儿我能不能早点睡。”
“你忘了你妈前些年过世的时候怎么叮嘱你的了?早点要个孩子,比啥都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爸,出差嘛,广东那地方,你也知道的,不消停。”
父亲摇了摇头,像是在骂我不争气。
洗好碗后,妻子恭顺地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听候父亲下一步的指示。
“先给大伟弄个按摩,男人外出工作出差很辛苦,然后给他放好洗澡水,水别太烫也别太凉。”父亲像妻子工作上的领导一样指挥着妻子接下来的行动。
“按摩是哪一种?”妻子打探着问到父亲。
“你说呢?自己看着办。”父亲严厉地回答到。
妻子可是连捏个肩膀都从来未曾帮我做过,难不成还有更进一步的服务?这难免让我想入翩翩。
妻子走到我坐在沙发位置的背后,胸前两颗丰乳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血脉喷张,虽说我在父亲的帮助下如今在家中的地位翻了身,但妻子主动放下身段给我按摩还是第一次,这让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哪怕这种成就感的功劳主要来自我那乡下老父亲,放在过去,我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估计就会被妻子直接臭骂一顿。
她修长洁白的双臂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脑袋,一对不算硕大却匀称坚挺的乳房被挤压的变形,我甚至可以隐约的感受到妻子激凸乳头的触感。
这一年来我翻身做主后,或许是为了弥补和疏放之前在恶妻阴影下的压力,我疯狂的出入风云场所,各式各样的诱惑与招式早就轻车熟路,没有了新鲜感,但那毕竟是外面的野花,如今恶妻被父亲调教的再也没有了那股傲气,她对我放下身段的服务还是让我无法不感到期待,何况她优越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本来就是她从前就让我倾心不已,不顾她槽糕的性格而拼命追求她的最大诱因。
父亲在一旁看着电视里重放的《马向阳下乡记》,目不斜视,像是这香艳的场面对他毫无诱惑力可言。
不知是不是父亲在一旁的关系,妻子的按摩始终没有更大的尺度,就是正常的按摩,差不多十五分钟过后,妻子才离开表示去浴室的浴缸放热水。
父亲始终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这是他年轻当兵时就留下的习惯,但我看的出他很放松,我与妻子在一旁的亲昵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积聚的疲惫一扫而空。如果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轨被父亲抓了个现行之后,可能现在家庭里的地位依旧还是她高高在上而把我踩在脚下。
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我曾经对于这段婚姻无比后悔。
说来还真是感谢父亲,结婚前他就反对我和当时还是个没名气的演员杨欣欣在一起,说这女人就是一花瓶,结婚后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戏邀约,却又不做家务,每天就知道逛商场买买买,如果说这还能因为她养尊处优惯了尚情有可原的话,她性格略显怪癖,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特别恶毒,她为了保持身材不愿生孩子,有时候甚至不让我碰她和她做爱。
她是个挺强势的女人,利用我脸皮薄胆子小的性格弱点稳固地维持着我们以她为主的婚姻关系,有时我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要贪图她的美色而娶她为妻,不过在更强势的父亲面前,她居然温顺的像一只小雌猫,如今我们的婚姻关系终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亲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却逍遥自在的生活,我对她的感情也越来越淡,甚至不如我对她那副好皮囊单纯的肉欲。
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欣欣,帮我拿下吹风机好吗?”我朝客厅大声呼道。
“给你。”把吹风机递给我的是父亲,“她在接受体罚。”
我朝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上靠着一具年轻少妇的半高挑肉体,正是我的妻子杨欣欣。她的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紧身的打底衫被向上掀起,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两只彩色的塑料夹子夹住,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两条勾魂的大长腿向两侧展开到了极致,腿弯的地方被黑色的胶带固定住,呈现一个M字型打开,黑色的丝袜在裆部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灰色的百褶裙静静地躺在单人沙发旁不远的地毯上。
妻子一双迷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还塞着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细微地可以发现香涎从嘴角慢慢的流淌出来。粉颈上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金属环扣链条,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结婚前养的金毛犬“大壮”曾经带过的项圈和狗链,后来在妻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将“大壮”送人,如今这只真实被金毛犬戴过的狗用项圈在闲置了三年多后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如同量身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亲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发上,依然把全部心思放在CCTV—8的农村题材电视剧上,仿佛他刚完成的这捆绑少妇的绝色作品与他毫无干系一样。
我也无心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察觉,即使他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
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阴部,似乎有一颗水绿色的宝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阴户下方的肛门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亲来,这可够狠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阳具,父亲却没有将它插入妻子的阴道,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机会留给还是法定丈夫的我吗?
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看着电视。
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下来京的农村老父亲,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居然学会了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还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话的农村老鳏夫而已。
妻子此时显然已经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蜜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时无比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
原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发泄一番,提前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体欲望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女疯到凌晨2点的我,此时看到妻子如此姿势和美景,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可能按平时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里,今天妻子肯定是暂时动弹不得了,只见父亲放下刚才还在全神贯注看着的电视剧,从阳台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夹子,默默地打开滚筒洗衣机开始晾起衣服来。
可能是正好少了一个夹子,父亲没有再次打开矮柜抽屉,而是图省事直接转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
高耸坚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束缚,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许是因为嘴里塞着口球的关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呻吟,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钟,我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正法。
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
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
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第一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点了?”
“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舒展落地。
“不行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能结束。”
“没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爱还要父亲同意了。
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
“走吧,我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后,再用力一拉,老婆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样被我拉进卧室,只是她走的极慢,原来背到身后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么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蹒跚。
卧室的墙头是我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操我!”妻子趴到床垫上,屁股撅的老高,姿势如同在小区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圈。
多亏了父亲的介入,把老婆调教成一个风骚的性爱高手,否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如此高傲的她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我脱下裤子,火急火燎地将坚硬的阴茎整根插入妻子湿润的阴道里,心想着终于不用带套了,在外面风流自不用说,从前在家妻子也从不让无套,仔细想来,这可能才是结婚三年多来第九次不用戴着套子进入妻子的身体。
“啊……”妻子像一只雌兽,用最原始的呻吟散发出心中的畅快。
“操死你个装模作样的骚货!”我一只手把妻子的头发箍起成一个马尾,然后抓着她金色的马尾,下半身大力的抽插着,换来的是老婆狂野的乱叫。
一想到一年多前,这个名义上是我妻子的女人利用我对她的信任,准备把我工作上的灰色地带透露给外界,以此要挟我把房产证上的名字全部换成她的名字,我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浑圆的臀部,丝毫没有怜悯的同情心,只是一味地单纯把她这曾经把我迷得魂牵梦绕的美好肉体当做发泄的器皿,性爱的玩具而已,而不再有血有肉有灵魂。
“我什么都给你……老公!……啊,我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就如菡萏怒放,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著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什么都给我也晚了,过往这般的恶妻,我不该再有丝毫的怜悯,至少在此时此刻,我要在她的娇躯上夺回我男性尊严的一切。
“老公!好爽……我到了!”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全然不顾隔着厅的那边房间住着的父亲,或者说她是故意叫给父亲听的?
她的阴道快节奏地收缩起来,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前后有节奏的蠕动着。
巨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涌向我的大脑,无法再苦撑下去的阴茎一阵抖动,将精液毫无保留的喷射到了老婆阴道的深处。
妻子依偎在我的胸前,这是身材高大的她少数能让我感受到小鸟依人的时刻之一。
“老公,你爽够了吗?”她轻轻地喘着粗气。
“嗯。”才完成了激烈床战的我有些不愿多搭理她,毕竟现在表面上作为我妻子的她,实际在我眼里更像是泄欲的工具。
“那我可以去陪爸了吗?”她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渴求地看着我。
“怎么,我出差这么久回来才和你干了一次你就要陪爸?”我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是,今天不是星期三嘛,我们不是和爸商量好的每个星期三晚上我都要陪爸的吗?”
“可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爸没少疯吧。”我不满的说到。
“没有,爸知道你要今天回来,之前两个星期都没碰我了,说是你出差工作辛苦,要我好好的犒劳犒劳你。”
我这老派的老爹还真是低估了我在外风流的能力与决心,何况他不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这样吧,你还想要的话,等会儿我们再来一发,爸那边我会和他商量的,以后只要你想哪天陪他就哪天陪他,我都没意见,爸肯不肯就看你多大本事了。”
我做出了重大让步。
“好啊,老公你真好!”她激动的往我的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这要搁在从前,也是我想都别想的待遇,而这竟然还是因为我同意她能更多的时间陪另一个老情人,我的亲生父亲。
“你跟爸做的时候,你也让他射进去吗?不怕怀孕?”我有些嫉妒的问。
“不怕。爸不喜欢戴套的,但是爸知道我的经期的,每次他都算好了。”
说实话,现在父亲的确比我对她关心的更多。
说完她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体上游动起来。
这淫妇!我心中不禁暗自骂到。
二十分钟后,在妻子充满张力的全情诱惑下,我又一次地缴了枪。
(二)怪妻
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妻子漂亮的脸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刚才两次猛烈做爱后的余温里,深深地熟睡着。
我有些恍惚了,仿佛这一切并不真实,脑子里把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
还记得那是一年前一个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后在老家务农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北京看我和妻子,当时我刚洗好碗,正准备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好,然后要出门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干洗店——还好并不算多,毕竟有些除开宝巴莉和爱马仕之类的衣服,她可能穿个几次就不穿了,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当然我也只敢腹诽罢了。
另外还要去超市买些菜,晚上要还要给她炖一些燕窝。
妻子正高声叱责着我,原因是我还没把西五环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离婚!你部门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税漏税的事情我立马就向机关举报揭发你!”她恶狠狠的嘴脸我至今难以忘怀,面对的好像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这样,我后天就要去深圳出差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
“等什么等!你别想做什么手脚我告诉你!”她那漂亮的脸蛋贪婪到甚至有些狰狞,我想作为一个演员,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恶女角色,显然是驾轻就熟的,可她还非端着想演什么清纯的女一号。
“不许接!”见到我手机响了,正在气头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电话……”我委屈的抗辩到。
“你自己想清楚了,不想离婚就照我说的做!”她稍微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到:“我告诉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当初不是你花言巧语说要把全部都给我,我怎么会瞎了眼选了你!”
她大约又骂了十几分钟,我也不回嘴,借口买菜终于先溜出了家门消停一会儿。
我回拨给了父亲,父亲说想来看儿子和儿媳,我却知道他是来催我生孩子的,农村传统观念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前一年母亲过世,弥留之际再三叮嘱父亲,要他帮衬着我赶紧结婚生孩子,否则她死不瞑目,之后我就赶紧娶了欣欣,但是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频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许我不带套内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自然而然的,父亲抱孙子的愿望就一直遥遥无期了。
我对于父亲来京的愿望百般推脱,父亲听我犹豫之间,猜测有隐情,百般追问之下,我才道出了实情。
“这女人,简直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上次我来北京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了。”父亲使用的谚语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词惊人的雷同。
结婚到现在,父亲没见过欣欣几次面,对于她泼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独尊的生活习惯显然是还没有见识过。
“不行就离婚,咱儿子这么优秀,配村里哪家大姑娘不绰绰有余。”
“有您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另外,我当然知道不能离婚,一旦离婚财产分割,多年打拼积累起来的家业里,一半都得便宜了杨欣欣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拖着不离婚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办法先更多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财产而已,但或许是我感情经历过于单纯,总对爱情,对她,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爸我是真没办法了,要是你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
“你这孩子,你的媳妇你咋能没办法。”
“真是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就不应该和她结婚。”
“现在说这个还有啥用。”
“爸,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
“爸,说什么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妈吗?”
“没有,你妈是个贤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妈。”
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别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爷子还真是舍得对儿媳妇下手啊,我心里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觉得打能解决问题那您就自己动手。”我气话都说出来了。
与父亲通完电话后,我办完该办的事,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我并非没有想过反击,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于人。
我恨她,却还有那么一丝的爱,可能是我的腼腆在她面前变成了退让妥协,从而变得卑贱,她的美貌让她习惯了高高在上,也让我习惯了俯身于她的脚下。
那天晚上,妻子吃着我给她炖的燕窝,还有我给她做的几道小菜,一句话也没搭理我。
冷战,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可能未必那么坏,但那张细薄的精巧小嘴却实在过于毒舌,能让我享受清净就算是给我的恩赐了。
第二天是我出差前的最后一天,工作并不繁重,其实我入行多年早早地晋升中层,经济状况不错,工作本身就不算太忙碌,但我结婚后不久就长期自愿加班加点,大老板以为是我敬业勤劳,实质上我只是逃避家里唯我独尊的母老虎而已。
当晚,我自己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心想着早一点逃离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妻子在书房里上着网,兴许是在网购吧,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最后我在没有她许可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敢上床睡,只能睡了一晚上沙发。
深圳是个花花世界,和还是早春倒寒的北京相比,这里已经是一派南国景象。
到了第三天下班后,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差不多是求着同事带我去了趟东莞。
结婚快一年了,别人新婚夫妻都是夜夜笙歌,而我却要得到妻子的允许才能有和她圆房的机会,我一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压抑了许久,当晚叫了两个小姐,一直疯到凌晨三点多,差点影响到了第二天的工作。
“我记得看到过你老婆啊,很漂亮的,听说还是个小明星,你怎么家里的法拉利不开非要溜出来开二手桑塔纳啊。”同事老周家里的黄脸婆人到中年更年期喜怒无常,所以也是个风月场所了老手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嗨,家花不如野花香嘛。”我故意掩饰着,也不想多说什么。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只要工作没那么忙,我都会在下班以后拉上老周直往东莞跑。
很快在深圳出差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我还挺舍不得呢,一想到回到家里看着妻子那张美却冰冷的脸,总想在深圳再多呆几天。
不情愿地回到北京后,我拖拖拉拉地想在十点后再回到家,届时妻子应该睡了,她总把美容觉挂在嘴边,于是我故意慢吞吞的,回到小区里的时候还是倍感沉重。
打开门,妻子居然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啦。”妻子开口了,竟然还是是主动和我打的招呼。
“嗯。”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把衣服给我吧。”妻子迎上前来,主动帮我脱下西装外套,“出差累了吧,你先去泡个澡,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的按摩大浴缸当初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才装的,这么久来一直都是我给她放洗澡水。
“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没事,我不饿。”妻子那点手艺我再清楚不过了,那做出来的东西能吃才怪。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我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你是我的老公啊。”妻子说到。
我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怕不是有什么诈吧。
我故意把换下的衣服堆的到处都是,妻子也没有责骂我,反而是一件一件都收齐叠整齐。
躺在浴缸里,我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我在出差的时候一直往东莞跑的事情被妻子知道了?
不可能,知道这事的大家都是有家室的男人,说穿了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道理捅出来惹个是非。
一般婚姻里一方一反常态的对另一方特别好,往往都是这一方犯了错误,如果是这样,那还说得通,可妻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让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要知道以恶妻的做派,犯了什么样的错她都不会主动承认的。
洗完澡褪去一身的疲惫,吹完头发后我走进卧室,心想今天这个态势,应该能回到床上睡觉了。
果不其然,妻子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反而是穿着一件性感的紫色丝质睡衣,纽扣没有系起来,睡衣呈现着敞开的状态,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无吊带的胸罩,薄得几乎透明,搭扣在胸前。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妻子这是主动勾引我吗?
她的下半身躲在被子里,仍然让人充满了欲念的遐想。
说实话,妻子毕竟是个实打实的演员,虽然演技稀烂,但是颜值和身材那是没得话说的,比起外面风月场所里出卖皮肉的小姐,妻子的诱惑力明显是要高出一筹的。
“老公,我美吗?”妻子向我挑逗地问到。
“美!美!”我也是如实回答,面对这样一具娇躯,平日里她对我的欺压、冷暴力和斥责,都统统被抛在脑后了。
她掀开被子,下半身光洁裸露的美腿顿时展现了出来,粉色的内裤,同样是薄纱,透明,窄小得无法遮住阴毛。
虽然才从广东出差回来,但妻子这样性感的穿着,把我的欲火挑逗得格外旺盛。
结婚这么久,妻子都是看心情才决定是否让我碰她,今天一反常态主动示意我和她共度春宵,我自然是受宠若惊,下体也已经坚硬无比,衣服也没脱,扯下自己的睡裤就往妻子的方向扑去。
“唉,死鬼,瞧你急的那样子,戴套!”妻子恢复了泼辣的本性,但至少还没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我也顾不得许多,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盒杜蕾斯来。
手忙脚乱地急着戴上安全套后,妻子侧卧在床上看着我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怎么,不想要人家吗?”妻子伸出食指一勾,挑逗着我扑向她的娇躯。
我当然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手臂,刚想低头吻她,妻子却幽幽地说到:“我想从后面….”
我大喜,后入式平时都是妻子心情大好时才肯开发的姿势,她主动翻过身来,浑圆娇俏的臀部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薄纱内裤,然后一下子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阴茎立刻被妻子紧致的蜜穴包裹住,我用心感受着这紧实感和摩擦的阻力,加快速度的抽插着,在剧烈的撞击下,两个乳房也不停的晃动着。
妻子有意夹紧下体,想让我早些缴械投降。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反而挑逗起妻子升温的情欲来。
跪在床上的妻子转过头来:“转过来吧。”
我退出她的身子,妻子翻过身来,躺在床上,她两颊羞红,眼神迷乱游离,已经是沉沦在欲海中的雌兽了。
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妻子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向上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简直妙不可言……小腹随着抽动而将妻子的翘臀击打得“啪啪”作响。
终于一阵抖动,我将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到安全套里。
我俩瘫软在宽大的床上,不停喘着粗气。
平复了一会儿,妻子幽幽地看着我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怎么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你先说你会原谅我。”
“啊?什么事儿啊。”我被她弄糊涂了。
“哎呀,你说嘛。”妻子难得撒起娇来。
“好吧,那你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答应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妻子幽幽地说到,恳切而又真挚。
“说吧,我肯定不怪你。”
“你发誓?”
“我发誓,我要是不能原谅我老婆杨欣欣,天打五雷轰。”我伸出右手对着天举着,“满意了吧?”
“不行,这太虚了,你这么说,你陈大伟要是不原谅妻子杨欣欣犯过的错误,就…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全部赠与杨欣欣。”
他妈的,这个坏娘们儿,在这里等着我,原来是打着这个坏心眼,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错。
我照着她刚才的话发了一遍毒誓,就等着她开口了。
“我出轨了。”她淡淡地说到。
“什么?”我心里吃了一惊,从前她不管怎么欺负我,至少在男女关系上没有犯过错误,我也知道她这样的美女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怀好意的男人都能排队了,但婚内明目张胆的的出轨她还是有底线不会做的。
“谁?”我激动地问他,心想着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她突然变得凌厉的目光扫向我,好像是我刚才答应了她不能生气,理所当然的是要原谅她。
“好,我不生气,你说吧。”我强压下来怒火。
“我以前的前男友。”她吞吞吐吐地说到。
“哪一个?你的前男友可不少吧。”我无不嘲讽的说到,毕竟妻子是个大美女演员,又在演艺圈混迹多年,什么风流往事都经历了不少了,我也都是知道并且理解的。
“就那个朱导…”“那个副导演?四十几岁,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嗯,他甜言蜜语骗我说有一部新戏要让我上,我就….”
“你就没把持住?”说实话我倒没那么介意了,按本来的趋势来看,出轨是迟早的事,尤其是去年妻子遇到了她的初恋情人,是个没名气的男模特,让我担心吃醋了好久,所以这事我早有心理准备。相比之下,出轨对象是这个破落的胖子,倒是没有任何竞争力,比起情感和肉体的双重出轨,单纯的肉体出轨我反而不那么怨恨了。
“嗯。”妻子的声音如蚊子一般轻微。
“你怎么想的?这胖子比我强吗?你对的起我吗?”我故意提高了嗓门,实质上我也心虚,我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往声色犬马的会所找女人,你也就不能强求家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也为你守身成贞洁烈妇。
“你看你,说好原谅我的。”
我叹了一声气,又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发过毒誓了,房子可不能给她。
被这女人套路了,我倒是比较生气这个。
“后来呢?”
“后来,后来遇见爸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里面有爸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爸那天来了,被爸抓着了。”
“哪一天的事情?”
“你出差后的第二天,爸从乡下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有钥匙….”妻子唯唯诺诺地说到。
“你居然还在家里?”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好发作,只能生闷气。
“后来爸就把那朱导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还是爸好,替我出了气,打了奸夫。”我喃喃自嘲到。
“爸怎么这么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爸这么会打架,朱导以前是武行,有底子的,被爸几拳就撂倒了。”妻子的目光里露出了崇拜了神色。
这时候她还不知道父亲年轻时当过多年兵,对付一般人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爸怎么没有惩罚你呢。”
“爸罚我了….”
“爸怎么罚你的。”
“老公,你是不是特别尊重爸,孝顺爸?”妻子突然转移了话题。
“怎么了?”
“爸犯了错你也一样会原谅他的是吗?”
“到底怎么了?”
“那个…”妻子支支吾吾地,犹豫了一会儿,“我和爸做了….”
“啊?”我一头雾水。
“我和爸做过了….你会原谅我们的是吧?”
我脑袋一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别怪爸啊…都是我不好,不对,你也不能怪我…”她语无伦次起来。
接连的打击让我一时语塞,如果说妻子出轨这件事我还多少有些心理准备的话,恶毒的妻子和敬爱的老父发生了不应有的关系还真是让我始料未及。
“不对,爸人呢?”刚才我就觉得奇怪。
“爸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你,又回去了。”
看来我那老父亲还是要比妻子要更有羞耻感,知道睡了自己儿媳妇是件不道德的事情。
“坏了!爸不会想不开吧!”
“哎,你干嘛去啊!”
“给爸打电话,我怕他做什么傻事!”
“这么晚了,爸早就睡了,你非要打电话,明天再打吧。”
这淫乱的坏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挺冷静。
我转过身去,不想再和她说话。
妻子从背后紧抱着我,反而先安慰我起来:“放心吧,爸不会那么傻。”
“爸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真生气了啊。”妻子柔声说到。“你看,你也不在乎我和爸干那事对不对?”
我被她说懵了,好像还真是这样,父亲的健康快乐是最重要的事,他从小庇佑我长大,一辈子吃了不少苦,母亲去世后,父亲还在为我的婚姻生活操心,真觉得对不住父亲。如今父亲和妻子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我那恶妻本来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好女人,父亲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也不吃什么亏,现在就希望父亲不要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别担心了,爸不会有事的。”妻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
她有凭什么这么有把握?另外妻子怎么对和父亲上床这件事这么满不在乎?
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的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睡吧。”她在我身后轻轻的说到,朱唇轻启呼出的香气让我迷恋,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夜没怎么睡,第二天一早就给父亲打了电话。
父亲的声音显示出他的情绪很平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是妻子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呢?父亲不露声色也很正常,毕竟是扒灰的丑事啊。
只要父亲没事就好,我心里想着。
下班后,妻子一反常态地给我做起了晚餐,虽然味道很不怎么样,但好歹是能够下咽的,看得出至少下了一番功夫的。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至少什么都没变坏,甚至在变好。
“爸说这道菜要放一勺糖。”
“爸说水壶要半个月用白醋洗一次。”
“爸说女人在家里也要支持男人的事业。”
看来父亲虽然来北京没几天就走了,却能让恶妻言听计从,而我那素来性格乖张,有些懒散的妻子居然也心服口服,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术?
从昨天开始我就在一直不断地进行自我催眠,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只关心父亲的我,知道能和妻子这样的年轻美人共度春宵,对于父亲这样的垂暮老头来说,分明是一件令人羡慕的艳事啊。
而对于妻子,我可以离婚,她证据确凿的出轨我大可以在财产的分割上掌握主动权,在法庭上痛斥她种种没有家庭责任心的过往,并且婚内出轨导致家庭破裂,然而出轨的对象却是我的父亲?
这样的家丑可不能外扬。
况且妻子突然有了转变的迹象,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只是妻子为什么会委身于父亲这样一个农村老头还心甘情愿的,倒是让人感到费解。难道是和父亲的床技有关?父亲的胯下阳物我倒是曾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可他毕竟是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年人了。
“爸说…”
“爸说这么多你都记得住?”我不满地问着妻子,心里却吐槽着她从来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
“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吗?”
“但是我以后不想再看到听到看到或者了解到你带外人进咱们家了。那个朱导,不许你和他再见面了。”
“当然,当然。”妻子答道。“外人不包括爸吧?”她试探地问着。
父亲和妻子应该就只发生了一次不该发生的关系,却能让妻子整个人都变了似的,从野蛮的烈性母马变成了温良谦恭的小雌猫,难道真的是父亲本钱惊人,妻子食髓知味?
我不明白妻子究竟是如何委身于父亲的,但撮合这两个人,不考虑违背伦理的禁忌,反倒是既解决了妻子的性需求,也满足了父亲晚年的性福,而且想象着看到年轻性感的妻子和老土朴实的父亲做爱的场景,那将会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我看着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心情纷杂难以平复。
“怎么,你的意思还要和爸那个?”
“我……”妻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像是被我点穿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你的公公,你们这是公媳乱伦!有过第一次了怎么还想著有第二次!”我义正言辞地教育着妻子,“再说你看上爸什么了,爸就是一乡下老头,年纪还比你大这么多…”
我仔细端倪着妻子高挑却玲珑的娇躯,心里还为她感到不值,是父亲给妻子下了药了吗?不,父亲素来正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妻子为什么会迷恋老爷子呢?
“爸都六十多了,还能硬的起来吗?”我鬼使神差地问。
妻子一脸不可置否的惊讶表情看着我,我想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沉默着,内心戏却无比的丰富而繁杂。
妻子看着我的时候居然有一丝渴求与期待,这种目光我之前从没见过。
空气僵硬且停止住了,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妻子从前对待我时的蛮横甚至是恶毒,与昨天开始妻子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贤良在我脑中像幻灯片播放一样交相浮现。
我做出了可以影响一生的重要决定。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向妻子开口说道:“你也是个年轻正当年的女人,我知道外面的诱惑很大,守也是守不住你的,你和爸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说好的,我原谅你。”
我低头又沉思了一会儿:“至于以后,你和爸,我可以默许,就当孝敬父亲了。”
“这两个月农忙,父亲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打电话给爸,让他来北京,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他谈的。”
“就是爸有点老古董,我不确定他怎么想的,这毕竟是传出去丢人的事儿。”我接着说道,其实父亲那边,我想尽管父亲一直以来是个为人正派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妻子这样年轻美人的诱惑?
“真的吗?”她的神情明显变得兴奋起来。
“上个月我晋升以后,出差会变得更多,以后我出差的时候,我会让爸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爸,爸毕竟年纪大了,以后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找你。”
之后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妻子的表现虽然依旧看不出任何贤妻良母的迹象,但对我的态度终究多少是好了一些了,诸如房产证上过户名字这样的事情也没再提过。
到了13年的5月份,我打电话给父亲,说希望他能来北京住上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尤其不动声色的强调了儿媳很想他,父亲一开始推脱着不肯来,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估计是怕拒绝过头了容易露出马脚,引起我的怀疑。
父亲来的当晚,我特意让妻子出去住了一晚上酒店,希望父亲不要过于拘谨。
我们父子俩喝的酩酊大醉,这当然是我计划好的,父亲喝的尤其多,见时机成熟,我和父亲坦白了知道他和妻子发生的故事,怕他想不开,我特意把家里的刀具全给藏起来了。
父亲一边痛哭流涕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然后把他撞见妻子和朱导在家偷情的事情告诉了我,一顿痛斥妻子不守妇道,喝一口酒,再大骂自己没把持住。
父亲的陈述里,妻子偷人被他撞见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还有类似中年胖子打了妻子诸如此类的片段,言语不多,说到自己犯错的时候,自然就更不会描述详实了。
我一边安慰父亲,一边告诉他没做错,不要有心里压力,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外人就不会知道。
另一边,我向父亲大倒苦水,并且告诉他,无论用什么方法对待妻子,只要能够驯服这个恶妻,我都会支持他的。
虽然没有在嘴上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向父亲挑明了,我默许父亲可以和妻子发生关系,而妻子也并不反对。
和父亲促膝长谈后的第三天,我就起身去上海出差了,把妻子和父亲留在了北京,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精,父亲在我的地位就提高了,妻子对父亲言听计从我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过的多,另外我出差的时候父亲来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子,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机,而父亲毕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临走前一天,是父亲抓奸妻子在家偷人又发生关系后第一次见面,我仔细地观察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努力保持着镇定,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次回到家已经是8月初的事情了,上海的天气闷热潮湿,回到北京,同样的酷暑难当,尽管如此,我一回到家,父亲就开始买回老家的车票,他说他想老家的亲戚朋友了,不愿在北京再多呆几天。
如我所料的是,妻子又变得反常起来,异常的贤惠和温顺,特别是父亲在场时。我还没来得及向父亲请教他驯服妻子的手段,父亲就匆匆回老家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当然是一定又发生过肉体的关系了,尽管我出差前和父亲那一次长谈使得彼此释怀了许多,但父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我,毕竟他可是上了我年轻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
父亲走后,妻子维持了差不多三天的贤妻模式,很快又逐渐的变回原形了,衣服也不洗了,卫生也不打扫了,重新变成了我来干这些家务活,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如实地反馈了她做的菜难以下咽的事实后,被她狗血喷头的大骂了一顿。
看来还是得请老爷子出山。
我又强忍了一个多月后,到了十一国庆长假,我向妻子提议一起回一次我山东的老家,她很快就同意了,显得比我还兴奋。
十一的时候,出入北京的各个高速路口都特别堵,又买不到火车票,从早上一大早一路开到老家,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
老家在一个不大的农村县城,虽然只是住上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却看到妻子的行李箱里带上了三双不同颜色和款式的细高跟鞋,还有好几双丝袜,我总感觉这几天里,妻子会和父亲发生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或许是碍于老家亲友众目睽睽之下纸包不住火,父亲和妻子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妻子则表现的十分勤快积极,外加上她到县城后更显得鹤立鸡群的美貌,引得乡里乡亲对她一致交口称赞。不过也有人背后风言风语,说她结婚几年肚子没动静一定是不能下崽儿,所以才这么勤快来讨好公公。
虽然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但毕竟是几年夫妻了,我能隐约看出妻子对于这次回老家没和父亲发生越界行为,她是有些失望的。
回到北京后,妻子对我的态度又回暖了一些,甚至有几次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我和她做爱,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吞噬人的欲望。
我没让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两个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总部申请到深圳出差了,也就是说,我又要把父亲这座大神请回北京了。
重新迎回父亲,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共同愿望,尤其对于我来说,父亲的到来简直就是我生活质量提高的保证,不但如此,我还能重新打开对外花花世界的大门,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约束。
东莞的色情行业彼时正处于灾难来临前的最顶峰,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乐子,东莞是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很快我就发现我对于虐待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我从小没有什么异性缘,总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缘故,把她们踩在脚下,让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跨入2014年后了,父亲还是和上次一样准备回老家了,毕竟离着过年也没多久了,我也没有阻拦。
这次回来,我发现父亲竟然有明显发福的趋势了,或许是在北京调教儿媳和在乡下务农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体力活。
而妻子变得愈发地温顺贤惠而听话了,尤其是当着父亲的面时,我也逐渐的从和他们隐晦的交谈中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日常:比如父亲只会在每周三和妻子做爱,无论妻子如何恳求都不会动摇;比如妻子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父亲经常用一些捆绑的方式调教妻子;又比如其实妻子有恋父情结,喜欢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父亲走前的最后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时候砸碎了一个瓷碗,父亲竟然当着我的面让妻子跪下,脱下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自己打了自己白嫩的屁股三个响亮的巴掌,简直是让我叹为观止。
而妻子也居然照做了,没有反抗的意思。
当天晚上我就把妻子狠狠地操了一顿,或许是想象中黝黑壮实的年老父亲和高挑白皙的年轻妻子做爱场景让一切都更加刺激了,这一晚上我格外勇猛,直干的妻子求饶不迭。
过完年后,深圳那边华南的同事又向总部发去了求救的邮件,上次的项目最后收尾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不得已我又再次要跑去深圳救火。
家里妻子的欲火就交给了老爷子,父亲回老家呆了才一个多月,又风尘仆仆地被我请来北京了。
从父亲撞见妻子出轨抓了现行以后至今的一年左右的世界时间里,我曾经脆弱的婚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妻子终于有了一个为人贤妻的模样,我每次出差都要两个月起步,这样算来这一年我在家的时间还没有出差在外面的时间多。
而我在每次出差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就会回老家住,重新把行驶丈夫的权利让还于我。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俩的第一次是具体怎么发生的,我也不关心,有了父亲在家震慑住妻子,我在外面接着出差的机会到处寻花问柳,和不同的姑娘风流快活,好不自在。
今天虽然刚才在妻子身上发泄了一番,但我反而觉得她只是我浪荡生活中的一个普通的过客,和外面那些职业的妓女、良家的情人并没有多大不同,区别只是她住在我家里而已。
这次我回来,可能只住上一个星期,又要外派了,这次是出国到智利常驻一年,开拓南美市场,期间只会回来一次,现在我脑子里满是拉丁美女的丰乳肥臀,妻子这样的瘦高个美女,我甚至倒是有些腻了。
到底应该怎么和父亲与妻子说这件事呢,父亲大概率是不支持的,毕竟这次太久了,南美也太远了,父亲还一直催我生孩子,可我至今都没把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诉他。
另外妻子究竟会怎么看这件事,我也始终无法猜想到她的态度,毕竟对于我来说,她一直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 此貼被大麦麦在2020-10-25 02: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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